白颜看着江言，神色很是认真。
“你是我们的御主，每一位使徒都要比苏应怜来得强，就算洛小军做出了那份能改善天赋的灵食又如何？”
“他终究是跟不上你脚步，用你们这边的话来说，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能拉他一次，但能一直拉着他吗？”
“虽然这话很冷血，但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白颜看得很清楚，现在不管她再进行多么严厉的训练，苏应怜的成长速度都在逐渐下降。
即使洛小军成功做出了提升天赋的灵食，但那个提升应该也非常有限，而且效果不可能每次都一样。
这个问题迟早都要面对，早点面对才是最好的，总比之后让江言看到朋友死在自己的面前好！
那样固然能让江言快速成长，但同样也是痛苦的。
张连久不擅表达，自然是不可能和江言说这种事。
洛小军性格是他们之中最单纯的，或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只会想办法帮上江言的忙，这样治标不治本。
至于方源更不用说了，这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只要是对江言的成长有帮助，这货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说被他们警告之后已经收敛了很多，但白颜坚信狗改不了吃屎，方源肯定在憋一波大的。
方源肯定也清楚继续下去的结局是什么，但就是不给一个好的处理方法。
这也是白颜会主动找江言聊起这件事的原因。
江言听完白颜的话，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说道：“白颜姐，再多观察一下吧。”
白颜皱眉，对于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拜托了……”
江言最后吐出三个字，这让白颜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好吧好吧……”白颜摆了摆手，装出不以为然地样子来说道。
她说出那些话，内心其实也是有点不好受。
苏应怜从一开始就是由她来教导的，人非草木，就算是个沙包打了那么久要丢掉都会有一点不舍，更何况是一个人。
毕竟苏应怜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学生。
不过白颜的重心始终是放在江言身上，即使有一点不舍，但对于她来说，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