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和我对拳了吗?”
但这一刻,杨晨并没有如他所愿避过他的拳锋,而是一拳直梆梆直撞而来。如同一道焦雷炸响,两个拳头第一次相碰了……
娄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半里路远,全身骨骼寸寸崩断,一路上喷出了大量的鲜血。
但杨晨毫不容情,展开速度,甚至还越过娄机半个身子,刚想一拳打向娄机的脑袋,却突然身子一轻,发现自己在天空飞翔起来。
原来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刻,又一次中了娄机的暗算,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鸽子。
做了一只鸽子的杨晨速度不改,仍旧追向娄机。
心念转处,在娄机落地的一刻已变回原形,一脚就踏在娄机的胸膛上,刚想用力把娄机踩入土中,却听娄机急叫:“慢,我输了。”
杨晨露出一丝笑容,口中冷冷地说:“你这人爱耍计谋,为了谨慎起见,我不接受投降,因为胜败的唯一标准是打得敌人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抱歉。”
说罢,用力一踩,娄机惨叫一声,没入土中三尺多深。
杨晨却毫不放松,一只脚连续踩踏不停,最后机器裁判说道:“好了,生命值已低于百分之十,住手吧,你赢了。”
杨晨才停住动作,探手把娄机拉了出来。
娄机见到天日,缓缓地睁开眼睛,望了杨晨一眼,悲哀地把头别到一边去了。
随着几个呼吸,娄机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只是精神有点萎靡。
他苍白着脸发了一会儿呆,问道:“杨晨,你怎么知道的……”
杨晨接受了众人的祝贺,刚准备离去,听到娄机的话,笑着望了他一眼,说道:“从一开始,我就不相信你的爆发力能和我一样强……”
“为什么?”娄机不甘地叫道:“你不是有几次都避过和我对拳吗?”
杨晨怜悯地望着他,说道:“这叫做将计就计,只有让你以为我上当了之后,我才有机会一举打败你,如今看来,的确是这样。”
娄机的脸精彩万分,好半晌才问:“你一直不肯和我对拳,是故意麻痹我的?”
他见杨晨默认了这种说法,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一直以为得计呢,想不到……嘿嘿,杨晨,你装得好像,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