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实在是受不了了,跟长春子丘处机说,就挂在你那个大徒弟虚静子赵道坚名下吧。
就这样,张老樵的师父成了赵道坚。
张老樵的师父虽然是赵道坚,但就是挂名,真正教他的还是周伯通。
张老樵跟宛儿说,没见过重阳真人和全真七子,也算没毛病,确实也没见过。
重阳真人是离世得早,全真七子张老樵是不想见,当周伯通驾鹤西去后,他才回重阳宫,那时,全真七子也早就去世了。
三载寄关东,所欢皆远违。思怀方耿耿,忽得观容辉。
亲燕在良夜,欢携辟中闱。问我犹杜门,不能奋高飞。
明灯照四隅,炎炭正可依。清觞虽云酌,所愧乏珍肥。
晨装复当行,寥落星已稀。何以慰心曲,伫子西还归。
“樵老,您想什么呢?”尚炯一句话,把张老樵拉回到了现实,“咱喝差不多了,抓紧赶路上山吧。”
“行,咱们走咱们的。”张老樵起身,冲着茶棚下的三人说道:“我劝三位还是早点回家,要不就在这茶棚下坐到端阳之后,想钓鱼,恐怕三位的手段还差了些。告辞!”
这邋遢的老道士是什么意思?钓鱼?这哪里有湖,钓什么鱼?
正在韩先鲁、胡麻子、陈五还在咀嚼张老樵话的时候,张老樵已经拉着尚炯的衣襟,走出了十几丈外。
知画眼尖,看着张老樵的背影,冲着这里轻功最好的陈五叫道:“陈五,快把这邋遢老道士拦下来,他可是个高手。”
陈五从愣神中反应了过来,再去找张老樵和尚炯,哪还看得到背影?二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别追了!”只见远处知琴从简易房中走出,“杨夫人说,你们早就暴露自己是江湖人的身份了。”
“我们哪里暴露了身份?”韩先鲁不解道。
只见杨夫人款款从简易房中走出,说道:“你看这四下里,可有人烟?没有人烟,你们如何要说自己是这附近的老百姓?你们既然是老百姓,又如何知道武林的事?这不是暴露了身份是什么?”
“再有,你们前面又是谈华山论剑,又是说倭人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知琴看了杨夫人一眼,补充道,“附近的老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