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
原本，他在初代阁主的预言中看到的正是这头混沌巨兽。
然而，当他在四大极地见到那些祭坛时，又觉得它们不像是混沌巨兽所设。
此刻，他心中再次泛起疑虑。
随着莫尘的仔细观察，画面中的细节逐渐清晰起来。
“等等，那头混沌巨兽的头上是……”
莫尘猛然瞪大双眼，目光紧紧锁定混沌巨兽的头部。
只见那巨兽头顶生有两根触角，而在触角之间，竟端坐着一道模糊的黑影。
更令他错愕的是，那黑影的轮廓竟与人类极为相似！
就在这一瞬间——
那道黑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来。
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仿佛能穿透系统演武场的屏障，直直与莫尘的目光交汇。
“轰！”
莫尘的大脑骤然一震，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竟然能察觉到我的窥探？”
那道黑影的目光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即便隔着演武场的屏障，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怎么可能？演武场是独立于现实的空间，他怎么可能察觉到我的存在？”
莫尘心中惊疑不定，但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此刻慌乱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危机。
然而，就在他准备退出卜算的时候，那道黑影歪了下头，似乎思索了一下什么，又把目光转向了前方。
莫尘心头一动，瞬间明白了。
巧合！
应该只是巧合！
那道黑影并未真正看到自己，但也确实察觉到了他正在被人窥探。
可他到底被谁窥探，他也不知道，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想多了……
“如此看来，这个黑影的修为应该比我强大！”
莫尘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忌惮。
他原本以为混沌巨兽是纪元大劫的源头，但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那道端坐在混沌巨兽头顶的黑影，显然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而他能够轻易察觉到莫尘的窥探，显然实力已经超出了莫尘的认知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