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步的表情。
向南枝仰起脑袋，摸着下巴，嘴角缓缓勾起：“好像是挺有面子的。”
……
天灰蒙蒙的，晨风带着夜的凉意，拍打在过往行人的脸上。
经过一夜的训练后，李沉秋已经领悟到了“可爱”二字的精髓，变换成小女孩模样后，走起路来简直比小学生还小学生。
一颦一笑之间，都是蓬勃的朝气，青春的洋溢，眼中没有半点被作业污染的浑浊，清澈无比，如果小学生有标准的话，应该就是李沉秋的样子。
“西华小学。”
李沉秋站在酒店阳台，身形一晃，化作一只飞鸟从窗户飞了出去，独留向南枝一个人待在昏暗的房间里。
“哈~~~”
长长的哈欠声。
向南枝像毛毛虫一样从被窝里钻出来，蓬松头发像鸡窝一样。
他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他，那别墅不是我想住就能住的地方吗？”
离开酒店后，李沉秋飞快前往他所定好的地点——西华小学。
这是一所尚未发生失踪案的公办小学。
现如今不过七点半，便陆陆续续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走进校园。
开在校门口的旁边的几家早餐店挤满了人，骑着自行车带孩子上学的母亲，迎着寒风艰难骑行着，一辆辆小轿车从他们身旁呼啸而过，留下呛鼻的尾气。
李沉秋从他们的头顶飞过，窜进一处没有监控的巷道。
几秒之后，一个模样可爱，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从巷道中走了出来，朝校门口的早餐店走去。
“姐姐，要一个豆沙包和一个鸡蛋。”
被叫做“姐姐”的中年妇女微微一愣，随后伸手摸了摸李沉秋的脑袋，笑道：“好的，小妹妹。”
“谢谢！”
李沉秋笑着点了点头。
买完早餐后，李沉秋步入校园大门，与别的学生一样走向教学楼的方向。
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进教室去上课，进入教学楼后，李沉秋走到一处无人的监控死角，身形一闪，化作一只蝴蝶飞出校园。
随后找到一处无人之地，再度变换模样，朝校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