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云芝由衷敬佩宋观舟,在许淩俏跟前不吝赞赏。
这也让许淩俏对穆云芝愈发亲近,因为能从心底欣赏表妹的女子,都不是等闲之辈。
二人心情极好,越发觉得惺惺相惜。
穆云芝叹道,“来年开春,我嫁到京城之时,如若许妹妹你还在公府,我必然上门拜访,亦或是下个帖子请你来做客。”
“姐姐放心,只盼着你的好日子来,不过一切要看兄长,兴许正月还不曾过完,就要外派出去做事儿。”
穆云芝叹道,“妹妹不在少夫人跟前,一同跟去吗?”
在她看来,留在京城婚配个如意郎君的机会,更多些。如若真跟着许凌白这个三榜进士外出,日子必然是清苦。
许淩俏微微摇头。
“我们兄妹二人,自小相依为命,若真是乍然分开,我是万般不习惯的。”
“嗐!也是,想必少夫人自是舍不得你。”
许淩俏摇头轻笑,“观舟眼界与心胸都十分开阔,她倒是劝解我,不管往后是否成亲,但能多走些地儿,就不必吝于足下艰难。人生苦短,多见多看,好过困顿后宅半生。”
穆云芝听来,只觉惭愧。
“倒是我狭隘了,少夫人不拘泥这些个小小离别心酸,看来我也得学个一二。”
二人挽着下楼,临溪与喜儿正在旁侧立着。
许淩俏见状,喊了喜儿,“你怎地在此,是哥哥也在此处吗?”
喜儿点头,“公子遇到同窗挚友,让小的来这里候着,若是见到姑娘要回客栈去,再去禀报,公子过来与您一同回去。”
许淩俏淡淡一笑,“那你去禀吧。”
穆云芝依是挽着许淩俏的手来,“不如你兄妹与我回府,好生吃顿饭。”
许淩俏再三言谢,连连婉拒。
“姐姐给的胭脂水粉已是不少,这些我厚颜拿走,再去姐姐府 上叨扰,那就真是冒昧了。”
立在胭脂楼门畔,二人犹如一对双生花,其中一朵端庄大方,另外一朵娇艳害羞。
若说谁好,伯仲难分。
黄执与许凌白过来,冷不丁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进退两难,忽然顿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