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同观舟一样。”
啊?
穆云芝听到这里,顿时短叹道,“世间到底谁是那般圆满之人啊……”
莲花与珠兰相对无言,只能劝着姑娘们莫要说伤心的事儿,专心选起胭脂。
临溪在斜对面茶楼里闲着吃茶,这茶楼虽说不大,却也有说书先生绘声绘色讲着南来北往的事儿。
他本是不想听,哪知说书先生张口就是,“若说这大隆里头,除却宫中金枝玉叶,怕也就是大将军家的大姑娘最为尊贵。”
话音刚落,就有茶客嘁声。
“浑说,金大将军家的姑娘,我听来的可不是尊贵二字。”
那说书先生听来,也不生气,拍了个惊堂木,方才有条不紊的说来,“今儿说她尊贵,是自小生的尊贵。父亲乃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母亲宏安郡主可不简单,其母可是堂堂瑞祥公主啊!”
下头人不解,“年初,我往溧阳而去,听得说宏安郡主身子孱弱,没有从前瑞祥公主三分气度。”
“莫要插嘴,听说书先生来讲。”
众人呵斥,这茶客哼了一声,满是不喜,从说书先生最近的茶桌,挪到了临山跟前。
“兄台,这里可有人?”
临溪抬手,“请坐就是。”
话音刚落,那汉子生了好奇之心,“听得兄台这口音,不似本地人,京城人士?”
临溪双目微沉,“大差不差,在京城附近长大。”
汉子抬手,“兄台有礼,在下姓曹,行三,你唤我曹三就成。”
“曹三哥见多识广,竟然听几个字,就知在下来处。”临溪面上露出淡笑。
曹三朝着说书先生那边,满是鄙夷的努了努嘴。
“那老汉张口胡咧咧,我听不得,兄台既是从京城而来,想必是知这金大姑娘吧?”
临溪摇头。
“在下出门约莫一年,不曾听说。”
那曹三摇头,“可惜了了,竟是错过了京城的大事儿!”
听得他这么一说,临溪没有露出好奇之色,反而是边上桌子的茶客,挪了长凳过来,竖着耳朵,“何等子大事儿?”
曹三看到有人听来,马上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