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腹诽,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小六子自是瞧得出他那老爹的徒弟心中在想什么。“既是白矾楼的好意,李厨不若与小子一道来,也好让小子,多有几分见识?”
“小六子说的,也没错。”
“朱山总管?”
“朱大人。”
“白矾楼处离不得人,不过今日白矾楼这份好,小六子自然也当得,你且与李厨一道去那白矾楼,将那梨条学出些门道来,日后做成这蜜饯果子,也不算埋没了任店处的好。”
“·······”
“你这老东西,是真打算要将任店和白矾楼的关系都搅合了么?”
“张大掌柜若不是与老妇想到一处,也不会如今才出面?”
斜睨了眼顿时被噎住的张氏,孙二娘丝毫不客气,眼见着已是从内里而出明显是心事重重的陈二狗,孙二娘的面上也是似笑非笑,“程哥儿这小子如今是越发能耐,我倒是不知他如今也学会颠”
“师祖莫要胡言,师傅没”
“师傅说的不错,今次,是柳程疏忽了。”
仿若从天而降的柳程满面凝重,陈二狗也是急了,“师傅,方才那杨楼和丰楼分明”
“东京七十二大酒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过才损失了些许银钱,那些老东西都是要跳脚,也无怪官家和贵人们如今是要大清洗。”目光扫过面色迥异的诸人,张氏冷哼一声,却也头也不回就往外走,孙二娘叹口气,“你师徒两个,今天做的不错,那些不知晓轻重的,便是没有我任店出手,早晚也会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似是想起了什么,孙二娘面色越发阴郁,随即也是头也不回就往外走。
陈二狗已是完全傻了眼,倒是已然卸了外衫递到陈二狗跟前便是大步往外去的柳程让他仿若如梦初醒。
是啊,任店处那些“贵客”可到如今还好端端住着,若是伺候的不好了,罪名少不了,任店往后的日子,定然也难过。那些不知好歹的,只看到眼前的好却不知晓背后任店付出这许多,若果真这差事全然只有眼前的好,白矾楼那膨大掌柜,会眼巴巴的将人往任店处送?
“··如今日头正盛,贵人那处吃腻了北边口味,这几日换成江南风味,定然会有些新鲜。今日这食材不少,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