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论辈分,我得叫爷爷,老爷子我该叫太太公。”
“哦?你也姓卢?你是哪家的孩子?“炳正念湻秀,熙嘉全汉东”,章生是秀字辈,那你是嘉字辈了?”
“对!我妈说我是树底下垃圾堆拣的,拣的时候就有这名,其他的我也搞不明白。老爷子,您可以啊,儿孙满堂的。听说您大儿子的功夫也很好,当初咋想着让他们习武的?”
卢嘉帅怕露馅,只能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而王得凯奸计得逞,在一旁笑眯眯地偷着乐。
“这个呀,这两个孩子小时候调皮的很,一天到晚的捣蛋,把我跟他妈头疼的不行。后来没办法,干脆请了个拳脚师傅,教他们学功夫。
本意是学功夫辛苦,把力气用完了就不会捣蛋了。没成想,这学了功夫,两个小子反而安分下来了。
后来才知道,是那个拳师曾经失手打死过人,本来好好的一个家直接就败了。这两个孩子听过以后也怕自己动手打死人,连累家里人,再也不敢在外边惹事,就算动手,也不敢下重手。”
说起儿子们小时候的事情,卢春元话匣子顿时敞开了,滔滔不绝。他也看出来了,这位卢掌柜并不想提及家里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手擀面被一碗一碗端上了上来。没那么多桌子,众人便端着碗就地吸溜起来。
卢嘉帅实际上并不喜欢吃面,但这是自己太婆他们做的,因此吃得很是畅快。
吃饱之后,想到家里老爸可能也会想要这一口,因此凑到太公边上,说道:“太公,我一会儿找个由头就先回去了,兄弟们就先由你来安置了,我建议在山里头弄个据点,不要放在村里。
这几天就让他们放松一下吧,回头再让他们好好训练一段时间,然后先让他们去打一段时间游击,之后再让王得凯带队参加新四军。另外,你再给我弄两碗面,我带回去给我爸妈尝尝。”
“行!不过你从哪里回去?现在各家各户都有人在!”
“大太公家后边不是有两间公家的土坯房嘛,我打哪里走就行。”
“那里是牛栏猪圈,你确定要端着面条走那边?”
“嗯,我知道啊!小时候边上就是我们家呀!您不是四个孙子嘛,我爷爷后来就在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