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城门吏厉声喝道。但群情汹涌,根本不是十几个城门守卫能制止地了的。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忽听一声大喝:“江二愣!把刀收起来!”
那都头猛然听到有人喊他,连忙回头,这一看顿时大惊,慌忙还刀入鞘,恭恭敬敬道:“见过大公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定国公世子严景淮。
“你在这里做什么?”严景淮骑在马上,沉着脸问道。
“回大公子,小人奉命去兵部领取辎重,按照军令,天黑之前就得回营,可是,城门这里人多拥挤,这帮刁民又拦着不让小的们走!大公子,您知道的,误了时辰,那是要军法从事的!所以”被叫做“江二愣”的都头面露难色。
“领取辎重不是什么紧急军务,有事耽搁也不算是什么大错,打发个人回去说明一下情况不就行了?威毅军什么时候只讲军法不讲人情了?”严景淮随手指了一个小军道,“你,回去说一声,就说明日再回营。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家父的意思!”
“是,大公子!”
“嘿嘿,多谢大公子帮忙开脱!”江二愣笑着道谢。
“那就赶紧把路让开吧!”
“让、让,立刻就让!”江二愣忙指挥手下将马车赶到一边,城门吏也赶紧驱散了闹事的百姓,又过来给严景淮道谢。
“多谢世子解围!”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世子这是要出城?”
“哦,不,晚上府里有客人,我去第一楼买点好酒,从这里路过而已。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走了!”严景淮打马就要走,刚走两步,回头又嘱咐了江二愣一句:“你们今晚就在城门里面这块空地上扎营吧,天黑以后我让人给你们送点酒菜、煤炭过来。”
“诶!多谢大公子!还是您知道疼人!嘿嘿”
严景淮没有再理睬他,打马离去。只有城门吏脑中闪过一丝困惑:从定国公府去“第一楼”,需要经过城门口吗?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的心思又被城门口的喧闹吵嚷吸引了过去:“都别挤、别挤,说多少遍了!那谁家的孩子,抱起来!这么小不怕被人踩死呀!”
而严景淮离开城门口后也果真去了“第一楼”,定了一桌上等的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