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回陛下,已有些眉目了。不过,有一事臣与罗计相都以为不妥。”
“何事?”
“废除诰命、封赠之制。这为官一任,除了自身光宗耀祖之外,父母、妻子鸡犬升天也是个中之意。陛下陡然废除此制,只怕伤了群臣之心啊!”
“伤了谁的心?你的还是罗计相的?”祁翀今日心情不好,闻听杜延年之语,一股无名火“腾”地上来了,“为官一任、食君俸禄,想的应该是为国为民、造福万方,而不是怎么保住自家的荣华富贵!朕让你们商议,是要你们拿出切实可行的具体方案,而不是让你们质疑、反对!朕一直以为你二人是明事理的,怎么?到了关系切身利益之时也如此这般自私短视吗?这事儿你们要是做不了,可以!大不了朕换人来做!”
“臣知罪!陛下息怒!”杜延年从未见过祁翀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还说出“换人来做”这样的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地请罪。
“好了,起来吧!”祁翀沉声道,“这个问题下次朕再问,希望你们能有个让朕满意的答复!”
“臣明白了。”杜延年连忙应道,又偷眼瞧了瞧祁翀。
“还有事?”
“礼部有一事,倒是不大,只是臣与柳相、袁尚书都没遇到过此事,故而不敢擅专,请陛下示下。”
“说!”
“少林方丈如澂圆寂,圆寂之前给朝廷上了一封奏表,请求册封如淳为下一任方丈。按说少林虽然是禅宗之首,但他们自家方丈继任之事朝廷是不干涉的,我朝也从未册封过任何一位方丈,可如今这如澂和尚正儿八经地请求册封,臣等有些不明其意,又无先例,不知该同意还是拒绝,故而请陛下示下。”
“禅宗式微,少林欲借朝廷之威重扬其名而已,说白了就是‘拉大旗,作虎皮’。”祁翀冷笑了一声,这个如澂,还真是心眼子多,临死还得利用一下自己的死。
“那臣这就拒绝了他!”
“不,答应他,不但要答应,还要让礼部派官员亲赴少林,郑重其事地册封!”见杜延年不解,祁翀解释道,“少林愿意投效,这就是个态度。包括前次南唐之行,少林派人一路跟随护卫,功劳大小且不论,至少态度可嘉。既然如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