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物,死活找不出毒物来源,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唉!这是傩神再一次警告朕啊!朕再也不抱什么侥幸之心了,尽快给你名分!”
“臣——遵旨!”祁翀也不知此时该不该道谢,说实话,此刻他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立储之事虽说是水到渠成,可承平帝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暗中松了口气。
“陛下,臣能去姜贵仪那里看看吗?”
“去吧,你脑子活,说不定真能查清是怎么回事呢!”承平帝懒懒地挥了挥手。
祁翀躬身退出,疾步往景阳宫而去。
景阳宫中此刻乱做一片,宫女、内侍在院中跪了两大排,唐履忠带着手下挨个鞭打,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行了,都别吵了!”祁翀皱了皱眉道,“贵仪娘娘需要休息,你们这么吵闹,成何体统?”
“殿下,这些人都是近身伺候娘娘的,可是娘娘中毒这么大的事居然没一个说的出来端倪的,奴婢也是”唐履忠凑上前道。
“知道你尽责,可你这样拷打再弄出人命来怎么办?血光冲撞了贵仪娘娘和腹中胎儿,你担待得起吗?”
“是是,是奴婢欠考虑了,殿下这边请。”唐履忠不敢再顶嘴,忙将祁翀引到廊下。
祁翀不方便进入屋中,便将白郾叫了出来。
“广略,情况如何了?”
“娘娘确是中毒了,似乎是铅毒,好在中毒极浅,若不是彭师叔经验丰富,恐怕都难以察觉,目前已经用了解毒的药物,当可无恙。只是,这毒是从哪里来的,怎么都查不到。一应饮食都有内侍试毒,内侍无事,那就不是饮食之故;屋中也无含铅之物,太奇怪了!”白郾眉头紧锁,一脸愁苦。
二人正说着,忽然一个小内侍抱着一个锡罐走了进来,他显然还不知道景阳宫里发生了什么,见到院里这阵仗,似乎吓了一跳。
“你是谁?来干什么的?”唐履忠立即上前盘问。
“唐都知,奴婢是尚膳监的,奉司监之命来给贵仪娘娘送渴水。”小内侍紧紧抱着罐子低头答道。
“是吗?”唐履忠狐疑地大量着小内侍。
“奴婢最近每日都来,景阳宫的人都认识奴婢的。娘娘害喜,天气又热,吃不下东西,每日都要饮一大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