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你之前说的教女红、雕刻等手艺的先生也到位了,我现在可忙了!”
“那我要是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还不得开心死啊!”
“什么好消息?”杜心悦果然来了兴趣。
“这个嘛,”祁翀故意卖起了关子,“你得先奖励我一个,要不然我可不告诉你!”
“奖励什么?”杜心悦懵懂地望着祁翀。
祁翀一脸坏笑地凑近杜心悦耳畔轻声道:“我想吃你嘴上的胭脂。”
杜心悦俏脸“刷”地通红,气急败坏骂道:“讨厌!净说些疯话!”
“这怎么是疯话呢?咱俩都过了小定,亲一下不算过分吧?”祁翀拉扯着杜心悦的衣袖撒娇道,“好妹妹,就让哥哥亲一下嘛!就一下行不行?”
杜心悦本欲拒绝,可被祁翀揽在怀里躲又躲不开,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终于耐不住祁翀的软磨硬泡,被他在樱桃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瞬间便分开了,二人却都闹了个大红脸,祁翀只觉得浑身都酥了,半天没敢动弹,杜心悦却臊的捂着脸跑了进去。
半晌之后,祁翀才反应过来,那个好消息她还没问呢!
哼着小曲满面春风地回到府中,发现元明已经回来了,殿中还摆着几口大箱子。
“殿下,这些都是崔家最近十年的账簿,再远一些的便销毁找不到了。”
“账簿送去户部,让他们帮着算算账,咱们哪有人手干这个呀!”
“还有,鲁县丞又查出了崔家有人在国丧期间纳妾生子,奏章在此,请殿下过目。”
“哦?竟有此事?!”祁翀接过奏章大致浏览了一遍,笑道,“这个鲁光庭,果然是个伶俐的。奏章送去通政司吧,交给韦通政处置。”
想睡觉鲁光庭就递来了枕头,国丧期间婚嫁,这可是“违制”的大罪,抄家、斩首都算是轻的!
崔家自己作死,可就怨不得别人了!
转过天来,纪陵县这份弹劾奏章果然适时地出现在了承平帝的御案之上,不出意外的,承平帝勃然大怒!
短短几天内,崔家一个涉及逆案的,一个违制的,还有一个能顶朝廷好几年岁入的贪墨案!崔家这是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