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不是不行,他只是跟我在一起才不行!
我堂堂名门闺秀,竟还不如一个船伎!
“殿下在哪儿?儿子都回来了,总得见见吧?”袁妃擦拭了泪痕讥讽道。
“殿下在侧殿打坐。”
“打坐?哼,出门拈花惹草,在家倒清心寡欲!还不去请!”
“是,娘娘。”侍奉的婢女见王妃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正在侧殿打坐的祁桦突然被打扰很是不悦,及至听到婢女将碧玉之事讲述了一遍,心中顿时一个激灵——不好,要出事!
他生怕袁妃误会,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便急匆匆赶到后殿袁妃的屋里。
这满头大汗落在袁妃眼里就是他急着看儿子的证据,至此她已完全相信了碧玉的话,冷哼了一声道:“好个父子情深,殿下用不着这般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享天伦之乐呢!”
祁桦知道袁妃已经误会了,顾不上解释对碧玉怒喝道:“好你个大胆的贱婢,从哪里弄出来个孩子竟敢冒充孤的骨肉!来人,将这个贱婢拿下立毙杖下!”
碧玉大为惊恐,忙跪下哭着求饶道:“殿下饶命!奴家只是不忍心殿下的骨肉流落在外这才送回来而已,绝无其他企图,此事也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求殿下饶了奴家一命吧!殿下饶命呀!”
祁桦不管她说什么,只是让人将她拖出去。
袁妃于心不忍,冷冷道:“人家刚给你生了儿子,你这便要杀人灭口,殿下好狠的心肠!”
祁桦急忙解释道:“王妃莫要误会,我虽让这贱婢陪过酒,但从未与她上过床,更不可能跟她生个儿子!这若真是我的儿子,我岂会不认?”
“那你的白玉手串怎么会在她手里?你曾说过此物是母妃所赐,世所罕见,你极为珍视,岂会随意送给一个陪酒船伎?若非她身份特殊,断无送她手串的道理!”
“这”祁桦有口难辩,这手串还真是他送给碧玉的。当日他怕碧玉泄露机密,便谎称替她赎身,这才给了她这个手串让她以此为赎身之资,然后引诱她离开湄儿河畔,从而方便他在别处暗杀碧玉。可没想到碧玉竟将这手串留在了手中,此时当着袁妃的面他根本无法解释此事的来龙去脉,在袁妃的质问之下竟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