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桃眼睛一亮,弱弱地问了一句:“两份行吗?”
“行!要多少有多少!以后你和你家小姐的零食我全包了!”
“多谢殿下!殿下您人真好!”小桃顿时破涕为笑。
马车中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送杜心悦回府之后,祁翀没有急于回府,而是直接来到京兆府大牢。
“子显抓到人没有?”见到刚交接完犯人正准备回府的方实,祁翀一上来便问道。
“还没回来呢!”
“你去迎一下,我怕这人不好抓!张家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将人交出来。”
“是,殿下!”方实领命而去。
事实上,正如祁翀所料,元明被堵在了张家大门外。
望着张府那紧闭的朱漆大门,元明气不打一处来,好几次都想去把那大门给砸了,可又怕给殿下惹麻烦,只好一忍再忍!
“子显,他们不让进门吗?”
“元真兄,你来的正好,帮我想想办法。这张家的人太嚣张了,只说是他家大公子不在家,就再也不肯开门了!你说这不是明摆着撒谎吗?张绍礼受了伤此时不在家能在哪儿?气死我了!”
“难道他们能一直不开门吗?他家老爷回来也不让进家门吗?”
“他家老爷?”元明一愣,随即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节!元真兄,你留在这里守着各处大门、侧门,别让那小子溜了,我去趟太府寺!”说完便带着几名土兵直奔太仆寺而来。
到了太仆寺,元明也不说明来意,只说求见太仆寺卿。门子见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武官,根本不予搭理。
元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当即示意手下土兵拿出准备好的锣来,“咣咣”敲了起来,另一名大嗓门的土兵则拿出一张纸念了起来:“兹有太府寺卿张书伦之子张绍礼,于西市强掳良家子弟,致使子弟无辜身亡,现父老告至京兆府,府尹发下牌票命捉拿张绍礼到案问话。因张府紧闭大门拒不交人,无奈求见张寺卿阁下;又因门子拒不通传,只得当街通告,望请张寺卿谨遵律法,送子到案!”
一遍念完,已有过路百姓停下或细听端倪,或交头接耳,或指指点点。
那土兵喘了口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