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愉快放在心上了。
“是!”
在宫门口祁翀意外地遇见了宗正府宗令王弘之。
“秦王殿下!”
“王宗正!”
“殿下即将行冠礼,老臣先恭喜殿下了!”王弘之呵呵笑道,“老臣以耳顺之年,还能操办一次皇太子冠礼,当真是万分荣幸啊!”
祁翀一愣:“等等,王宗正您刚才说什么?皇太子冠礼?”
“是啊,陛下有旨意,秦王殿下的冠礼按照皇太子冠礼的仪制操办,殿下不知道吗?”
“可这这不合礼数啊!”祁翀眉头大皱。
“哎呀,殿下,合不合礼数的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王弘之捋了捋颔下稀疏花白的山羊胡,一副万事了然于胸的模样。
“哦、哦!”祁翀含糊地应了两声,告别王弘之出了宫。回府的路上他心事重重,总觉得这皇太子冠礼来的莫名其妙。
承平帝如此示好所为哪般?他可不相信承平帝只是单纯地想抬举他,如果真是那样,直接立他为太子不就行了,还搞什么“三王并封”呢?
难道是捧杀?
祁翀心中一阵发冷,撩开车窗的帘子吩咐道:“小滕,你持我的帖子去请一趟罗先生,我有急事要见他。”
“是,殿下。”
看着小滕远去的背影,祁翀心下稍安,又得麻烦老家伙们了!
就在祁翀觐见承平帝的时候,殷天章已经得到了告发秦王失败的消息,心中顿时一慌,不由得后悔起来,现在想来此事的确是做的莽撞了些。
他最近流年不利,之前因为卫门司的事情被那几个孽徒牵连,莫名其妙被降了职。那个吕元礼算什么东西,论资历、论能力都远不及他,怎么就轮到他署理右班都知了?
昨日下午,他手底下的一个徒孙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秦王府里在炼造一种三尺来长、指头粗细的钢管,他立马就想起来之前谢宣跟谢皇后提过的秦王手里可能有某种钢管形状的火器的事情。将两件事关联到一起后,他看到了自己官复原职的机会,脑子一昏不管不顾地立即派人去御前举告,原以为能凭着这个功劳复职,可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唉!
事到如今,他可不敢把希望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