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愿意给小人一个机会重入正途,小人自然是感激不尽,如何再敢有别的心思?万望殿下明鉴!”
祁翀听他言辞恳切,这才信了他的话,思索了片刻后叫人喊来了柳忱。
“二弟,把那些纨绔子弟们先放一放吧,我改主意了,咱们先整乞丐!”
“啊?乞丐?”柳忱不解地望了望祁翀和连述,连述将适才肖旺所说的何乞老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
柳忱听完脸色也阴沉下来:“那就先整乞丐!不过如果动用官府的力量,那就不能只动永嘉一县,不妨折腾的再厉害一些,将整个京兆府的乞丐、流民都整治一通,抓到以后再详审、甄别,没有恶行的送到庄子、作坊里做工,有恶行的依律处置!”
“这个思路好,不过如何抓、如何审得好好谋划一番。这样吧,二弟,明天将克远、勇夫还有老三都叫过来,景先、肖旺你们也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是!”
次日上午,一众人等齐聚一堂,集思广益,将此事详详细细谋划了一番,然后便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众人走后,祁翀又抽空回了几封信。
此前各路榷市都有消息传回来汇报今年的行情、请示下一步的采买情况等,今日得空,祁翀便一一回复。
望州那边滕巍也有信来,如今邹汉勋已正式接任望州别驾之职,前不久还从钱庄贷了一笔款用于购买农具。
回完了信已近晌午时分,祁翀依旧是陪着祁清瑜、赵夫人及孩子们到越王府赴宴。
祁桦夫妇也是远接高迎,对祁清瑜恭恭敬敬以礼相待,对祁翀也甚是亲热。
“姑母、贤侄、表嫂,里边请。诶,对了,表哥和柳忱、柳恽两位表侄怎么没来?”祁桦笑着问道。
“义父昨日到任,兵部诸同僚宴请了他一回,今日要回请,所以就过不来了,他说改日再登门谢罪;忱弟、恽弟被我打发去办事了,今日也过不来,也请七叔恕罪。”
“言重了,小事而已,不足介怀。”
下了马车换了步辇,四名壮实的仆妇将祁清瑜抬进了二门,其余人则步行相随。
相比起两位兄长的王府,越王府显得要寒酸一些,不但占地面积小,就连规制都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