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宁远侯和杜相、邱寺卿他们的座师,前左相许恺!许恺能以朝臣的身份担任京兆府尹三年,靠的可不是杨康侯那样的圆滑敷衍,而是公正不阿、执法如山!许衍正是许恺的长子,才学秉性均深肖其父,而且他当年在其父担任京兆府尹时便常常协助其父处理府中事务,对于京兆府诸务极为熟悉,有他在殿下无忧矣!”
“原来如此!我离京前虽年幼,但许相之名也是听说过的。他老人家现在还在世吗?”
“七年前便已病逝了。”罗汝芳遗憾地叹了口气。
“哦!”祁翀也叹了口气,转换了话题,“对了,政事堂被越王他们安排进了两个人,杜相可有良策?”
“区区两个小丑而已,还不至于对杜相形成掣肘,殿下大可放心!”
“那就好。”祁翀这才放下了心。
“白郾之事,我也听说了,我知道您心里一定不痛快,可木已成舟,无法挽回。此事——到此为止吧,千万不要再因为此事跟陛下置气了!”
祁翀苦笑道:“先生,我哪有置气的资本啊?您也不是第一个因为此事教训我的人了!您放心吧,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殿下明白就好。”罗汝芳放心地点了点头。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临近晌午祁翀才告辞而去。
回到大长公主府时,连述正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在门房候着。
“殿下,这位是李掌柜的,您之前安排的画廊已经装修的差不多了,不日即可开张。属下打算让李掌柜的负责其事,今日带过来您见见。”
“哦,李掌柜全名如何称呼?”
“回殿下,小人李干,字宗盛。”
“噗!”祁翀含在口中的茶水猛地喷了出来,“字什么?”
“宗宗盛。”李掌柜不安地看着祁翀,不知道自己这字是不是犯什么忌讳了。
嗯,大哥,你好!
“哦。嗯,好名字!行,那以后画廊就交给你了!老韩,你把咱们从谢宣那儿讹不是,拿回来的字画选二十幅交给李掌柜,再拿十盒藕丝印泥,还有剩下的扇子都交给李掌柜。”
“是,殿下!”
打发走了连述和李宗盛,柳忱、柳恽也回来了,柳忱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