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门刀法,可本门中能将刀法练到这个地步的又有几人?
他脑子里飞快地将所有人过了一遍。论刀法能不逊于自己的现在只有六师叔,可这人的身形分明不是六叔。这身形倒像是师祖,可师祖已经年迈,哪有这样的体力?而且那人功力虽高过自己,但明显没有杀死自己的意图,好几次眼看就要被他的刀劈中避无可避,他却都主动收势,这又是为何?
在将所有人排除了一遍之后,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借势退后一步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二师叔?”
那黑衣人果然停下了手,收起了刀,摘下了面纱,露出了韩炎微笑的脸。
“二叔,果然是您!您这是玩儿的哪一出啊!可吓死我了!”宋伦也收起了刀,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你这小子,知道我回来了也不来见我,没办法,我只好来见你,顺便看看你的武艺练的如何了!嗯,还不错,看来没少下功夫!”
“二叔,您可别骂我了!我资质有限,练的再勤也及不上您半分。”宋伦摇头笑道。
“勤能补拙,你已经很不错了。听说你已经是副司监了?年轻有为啊!”
宋伦却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接话。
“对了,二叔,咱俩也别站在大街上说话了,一会儿再把巡夜的禁军招来!我家就在前头,到家里坐坐!”
“好!”韩炎也不客气,便随宋伦来到不远处一座小院。小院不大,但是收拾的干干净净。
一名女子从屋里掌着灯迎了出来:“官人回来啦!”见到身后的韩炎,她不禁愣了愣,“官人,这位是?”
“这是我二师叔,姓韩。”
“韩老爷万安!”那女子施了个礼将韩炎让进了堂屋。
“芹娘,你先去休息吧,我跟二叔说说话,要晚点睡,你不用等我了。”
“诶。”芹娘跟韩炎告了个罪便进了里屋。
“你竟娶妻了?”韩炎笑道。
宋伦的神情更尴尬了:“二叔,您又不是不知道,似你我这等无根之人,娶妻这事是于己无益、害人家一生,实在不是一件应该做的事!”
“那你为何”韩炎有些不解。
“是我义祖硬塞给我的!他说我身边不能没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