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不会有直接指向你我的证据。再说了,就算皇兄怀疑又怎样?不是还有皇嫂吗?你那声‘母后’难道是白叫的?”祁桦特意强调了“母后”二字,语气中满含嘲讽。
祁翎知道这声“母后”惹祁桦不悦了,立即缓和了态度微笑道:“您也别生气,我人在屋檐下,诸多不得已。您放心,等我登上皇位,我一定要谢家血债血偿!”
祁桦点点头,爱怜地看着祁翎:“近期还得委屈你一些了。”
“您放心,这么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不用担心我,倒是您,一定万事小心。”
“嗯!”祁桦微笑着点了点头,望向祁翎的眼神满溢着宠溺。
祁翎走后,内室中闪出一人,正是申东观。
“东观,你确定你射中刘凭了?”
“肯定射中了,距离那么近,不会失手。属下唯一担心的是他穿着盔甲,会不会不致命?”
“早就让你箭上涂点毒,你就不听!”
“殿下,那不是项充不让吗?属下要是那样做了,他就不会再给属下修弩匣了!”申东观为难地道,“要不,属下去把那姓简的杀了?这样就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殿下头上了!”
“暂时没这个必要。你在他们面前露了脸,最近还是避一避吧,不要再露面了,外面的事让项充去做。”
“是,殿下!”
三月中旬,秦王和大长公主车驾终于抵达了京城西门安平门,礼部早安排了官员在城外迎接。岐国公柳敬诚及世子柳怀也来迎接祁清瑜。
给秦王殿下见礼之后,礼部侍郎卢杞禀道:“陛下有口谕,请秦王殿下进城后先去太庙拜谒祖先,然后进宫面圣。请大长公主殿下先回府休息,晚上陛下在宫中设宴为二位殿下接风。请宁远侯陪同秦王殿下同去谒庙祭祖。”
“臣遵旨。”祁翀、柳明诚躬身行礼后,柳明诚又给兄长磕了头。
看着九年未见的弟弟,柳敬诚满怀心事。他心知弟弟这次回来一定又会把京城搅个天翻地覆,满肚子的不情愿便都挂在了脸上,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让弟弟下不来台,只好伸手扶起了柳明诚,接着柳怀也给叔父行了礼。
“我先送母亲回府,你办完事也早点回去,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