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中,中午饭食我府里派人来送,尽量不与你军中士卒接触。她需要你们做的测试你们按要求去做,做好了将数据给她,其他的你们便不用管了。这总行了吧?”
“那那好吧。”冯柯挠了挠头,勉强同意了。
六月初八,柳翀又喝了一场喜酒,是谭必娶妻、于家嫁女。
谭必的新院子就买在离于家不远的地方,仅一街之隔,说是方便互相照应,这显然也是小燕儿的主意。
柳翀在连家打了一整副纯银头面,用红漆镶螺钿的盒子盛了作为贺礼。
谭必朋友不多,今日来捧场的除了亲戚邻居外,主要就是商号的同僚和画社的画友,因着柳翀在,大家都有些放不开,因此柳翀只喝了两杯酒就借口有事先走一步了。
离开谭家刚准备回府,只见柳忱身边一个长随急匆匆赶来,说是老爷请大公子去州衙一趟。
柳翀不敢怠慢,连忙让乌老三驾车赶到州衙,只见柳明诚、邹汉勋、章乃琳、冯柯、柳忱正在堂上议事。
行礼过后,柳翀坐在邹汉勋对面。
“父亲见召,所为何事?”
“你之前的担心到底是成真了,这是才收到的牒文。”柳明诚将桌上的公文递给了柳翀。
柳翀站起来接过,展开读完,叹了口气:“唉!到底是闹流民了!可为何是京东路闹起来的?按理说最早应该从京西开始呀!”牒文是京东路发出的,这让柳翀有些不解。
“正因为京西路闹的早,所以老杜把能调的粮和兵都放到了京西路,那边连压带抚、恩威并施倒是基本稳住了,可接下来京东路再一闹,他就彻底没辙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今再让京西那边的军队往东赶,也只是追在流民屁股后头跑而已,起不到拦截之效。”柳明诚解释道。
“那这蔓延的速度也还是太快了吧,整个京东路五个州,不到十天就让流民洗劫一空,那么大一片地方,从西到东紧着走也要走上十天吧!但凡稍微拦阻一二分,也不至于这么快呀!京东路大小官员都是干什么吃的!”柳翀隐隐有些怒意,“啪”地一声把手中的牒文摔在了柳明诚面前的条案上。
按说他这个火发的莫名其妙,京东路官员称不称职关他何事?将牒文摔在柳明诚面前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