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的才能过好日子!”
“这是为何?”谭必不解。
“《吴越春秋》有载:专诸方与人斗,将就敌,其怒有万人之气,甚不可当。其妻一呼即还。子胥怪而问之,答曰:‘夫屈一人之下,必伸万人之上。’后鱼肠藏剑刺王僚,成就一代侠名!
东晋王导,密营别馆,以处众妾。妻曹氏知,将往焉。导恐妾被辱,以所执麈尾柄驱牛而进,一时传为笑谈。而其人匡主宁邦,朝野倾心,为东晋中兴名臣之最,那些笑他之人哪一个及得上他?
更有那隋文帝杨坚、大唐宰相房玄龄,哪一个不是听媳妇儿话的,不都比那凡夫俗子强上百倍千倍吗?”
柳翀这话有些歪解典故,不过是逗谭必一乐,谭必却仿佛真的听进去了,若有所思。
逗完了谭必,柳翀把最近的稿子递给了他,又转身溜达去了茶水间。临近傍晚,二楼已经没有女读者了,所以小燕儿现在也是闲着。
“小燕儿?”
看见柳翀那一脸坏笑,小燕儿就知道他是来打趣自己的,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小燕儿,你是怎么看上谭子思的呀?不嫌他呆吗?”
“还好吧,跟我爹差不多,老实。”小燕儿低头小声说道。
柳翀立即就明白了,一般人认为谭必有点呆,那是跟精明人比,问题是小燕儿家里已经有个于心芳了,那老书呆子也不比谭子思强多少,她早习惯了,所以小燕儿也就不觉得谭必这样有什么不好了。
“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也送你们一份大礼。”
“多谢大公子。”
晚饭后,柳翀拎着装在瓷罐里的固体酒精又来找柳明诚了,有什么好东西先拿来给义父看看,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这次又是什么呀?”柳明诚还颇有些期待,因为柳翀的好玩意儿从不让他失望。
柳翀将瓷罐的盖子取下翻置于桌上,从瓷罐中取出一小块固体酒精放在盖子里,取过蜡烛凑近点燃,桌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苗。
柳明诚果然大感兴趣,站起来围着左看右看:“此冰可燃?”
“此非冰,乃酒也!”柳翀得意洋洋,这次可算戳到柳老二知识盲区了。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