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奇怪,可能这里面牵扯到一些机密,以他的身份不能外传罢了。”
我抽出手伸进被窝里,轻车熟路的往下摸,却摸到了一层硬硬的东西。
“我来大姨妈了……”
“……”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下楼的时候,发现李八指正拿着放大镜怼在那张照片上。
“这女人戴的镯子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我打了一个哈欠,昨晚时紫意的樱桃小口,差点没把我身子骨整散架了,所以李八指说的话我也没在意。
这时包子和闫川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我们所有人的早餐,我抓过包子便往嘴里塞,今天的馅儿有点咸。
“我想起来了!”
李八指突然把搪瓷缸往八仙桌上重重一磕,震得咸菜碟里的花生米直蹦哒。
“六五年我在龟城收旧货的时候见过!”
李八指站起身,从柜子里掏出一个人造革的包,在里面一顿翻找,好半天才从里面掏出一张泛黄的收据。
闫川抓起收据对着电风扇吹:“1965年6月,龟城东市古戏楼收购清代铜铃铛两对…这跟青蚨门有毛关系?”
闫川把票据甩给李八指,我挺佩服这老人家的,那么多年的票据居然还留着,难道是怕卖家反悔来找茬吗?
“这手镯上的图案,和我收来铃铛的图案一模一样!”
李八指压低声音接着说道:“那天夜里我尿急起来,看见戏台上有穿着绿旗袍的人在圈,她手上的银镯反着月光,咔哒咔哒响的邪乎。”
包子嗤嗤笑出了声:“您老该不会是梦游吧?”
“放屁,第二天整个戏楼剧组全消失了,我当时还纳闷呢,那么多东西是怎么一夜之间就搬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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