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勾住我的衣领往右拽,三支精钢弩箭钉进方才的位置。
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差一点,我就要领盒饭了。
回头看去,青蚨门的追兵居然又追上来了,他们驾着竹筏顺流而下,筏头绑着的桐油火把映的洞壁鬼影幢幢。
这帮人的命是真大啊!
难道是炸药时间太久了,威力减小了?
灰衣僧人见状,突然反身蹬壁,像一条黑鱼般游向竹筏。
他袖中甩出的铁菩提打灭火把的瞬间,我听见机簧弹动的脆响。
“二十年前江湖失传的子母连环弩!,放心翻板!”
八爷突然厉叫,前方出现三道岔流,中间河道浮着一具泡胀的尸体,后颈赫然嵌着青蚨门的青铜片。
瘸子王抓住尸体腰带往左扯,整条河道突然翻转,露出底下布满倒刺的铁蒺藜网。
没想到青蚨门居然在这水里设下了陷阱,莫非他们知道我们会从这里经过?
如果这样的话,那青蚨门真的太可怕了,可能八爷小看他们了。
闫川抓住我双脚猛蹬,堪堪躲过这致命的陷阱。
身后传来竹筏碎裂的声音,青蚨娘们的咒骂混着落水声在岩洞里回荡。
“王瘸子,你的孙女在秦淮河画舫……”
“画你姥姥!”
瘸子王突然暴起,拐杖头弹出的飞爪勾住岩缝。
接着,我们挨个荡到一处凸起的石台上,瘸子王拿出湿透的海图绢画,朱砂标记遇水显出血色航线。
八爷啄开海图夹层,抖落半枚鱼符。
“这是当年宝船队的调兵符,持此物可号令沿海卫所。”
它说着突然转头:“瘸子王,洪武二十八年的工部密档里,是不是提过昌国卫的沉船?”
瘸子王正拿着从拐杖里弄出来的银针,试探着石壁,闻言手一抖:“你说的是载着九鼎摹本的那艘?”
石台突然震动,左侧岩壁裂开一道缝隙。
二十具挂着水藻的骷髅保持着推门姿势,身后是间堆满樟木箱的密室。
最骇人的是箱盖上烫着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封条,火漆印还是完整的。
包子上前敲开一个木箱,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