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瘸子王听后手一抖,放大镜差点掉在玉片上,“你说的罗盘,上面是不是刻着凤鸣岐山,龙起洛水八爷篆书篆书小字?”
怎么回事?瘸子王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向八爷,它微不可察的对我摇了摇头。
“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修好玉玺就行了。”
“叮铃。”
这时,门口的风铃突然乱响,三个戴斗笠的汉子闪身进屋。
领头那人摘下面罩,左脸蜈蚣疤从眉骨爬到嘴角。
“王师傅,青蚨婆婆问您借样东西。”
瘸子王独眼寒光乍现,抄起台灯砸向工作台。
玻璃罩里的水银瞬间气化,整个店铺瞬间被浓雾笼罩。
我被人拽着蹲下时,听见包子在雾里骂街:“这特么是修表的还是变戏法的?”
“蹲着别动!”
瘸子王的声音从东南角传来,“踩着我的脚印走,一步错触发机关可没人收尸。”
浓雾中亮起荧光脚印,我们跟螃蟹似的横挪到后墙。
八爷突然啄我耳朵,“看柜台。”
透过逐渐稀薄的雾气,那三个黑衣人正在翻找柜台,但玉玺碎片早就被瘸子王拿在了手里。
瘸子王猛的拉下电闸,整条街的商铺突然同时响起警铃。
我们趁着混乱,从后窗翻出,包子问八爷为啥不当场了结了那三人,又不是打不过。
“去栖霞寺。”
八爷站在包子肩头扑棱着翅膀:“三十年前,青蚨门在寺里折过七个好手,今天这日子正合适,最好那个女人也过去。”
八爷说的女人,应该就是青蚨婆婆吧。
她是真不死心,看来非得把玉玺弄到手才甘心。
这也证明,她一直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