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大呼冤枉:“将军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守将就像发了疯一样!我既然投降,绝无半分欺瞒,天地可鉴呐!”
孙策冷冷地哼了一声,眼中满是怀疑与不屑,显然没完全相信王朗的话。他迅速转头看向马超,两人目光交汇,无需过多言语,便已心领神会。孙策猛地大手一挥,声如洪钟般下令:“全军压上!我倒要看看,这阳羡郡的守将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公然与我等叫板!”
军令如山,大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阳羡郡城浩浩荡荡涌去。士兵们个个手持利刃,斗志昂扬,呐喊声震耳欲聋,仿若要将这天地都震碎。马超和孙策骑着矫健的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并肩立于阵前。
孙策昂首望向城楼,运足中气,高声喊道:“城上守将听好了!我乃孙策,今日你等拒不投降,还敢放箭伤人,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速速出城与我对话!”
城楼上,陈登神色镇定自若,身姿挺拔,丝毫没有被这千军万马的强大气势所震慑。他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冠,稳步走到城楼边缘,目光如炬,俯视着城下的大军,声音洪亮地回应道:“我乃徐州陈登,我已接受城防,便定会坚守到底,绝不轻易投降。你们若想要这阳羡郡,那就凭真本事来取吧!”
孙策听闻陈登这番言语,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中却透着森冷寒意,高声说道:“你当真不怕,也不顾惜你家公子陶应的性命?莫要以为我等不敢动他!”
陈登闻言,身子微微一颤,但很快便稳住身形,神色愈发坚毅,大声回应:“你们破了王朗,便等于破了王朗与我家二公子陶应的大军。如今援军无望,我已然进退两难,既然如此,唯有以死与你们拼杀到底!多说无益,要战便战!”他的声音在城墙上回荡,透着一股决绝与悲壮。
此时,马超也在阵中高声叫道:“你们当真不顾及陶应的死活?”马超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登满脸狐疑,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朝着城下大声吼道:“你们莫要诓我!这么多天都不见公子陶应露面,外界传的都是王朗还活着的消息,你们若真拿住了陶应,为何一直不让他现身?”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城下的马超和孙策,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找出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