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事不好!城外曹豹截了咱们的粮草,还大放厥词,说与将军您结了仇,故意所为!”
陶应原本还强装镇定地端坐在主位上,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啪”地一声拍案而起,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一桌。“曹豹这匹夫,竟敢如此!”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曹豹生吞活剥。
一旁的王朗却觉得事有蹊跷,微微皱眉,上前一步劝道:“将军,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曹豹虽与我们有嫌隙,但他毕竟是徐州大将,怎会贸然截我们粮草,还这般大张旗鼓地宣扬?其中或许有诈,还望将军三思啊。”
然而,盛怒之下的陶应根本听不进王朗的劝告,他一甩衣袖,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可三思的!他就剩那五千多残兵败将,还大多是伤兵,我岂会怕他?今日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日后他还不得骑到我头上来!”
尽管王朗还欲再劝,陶应却已打定主意,转身对一旁待命的孙观下令道:“孙观,你点齐八千兵马,明日出城与曹豹火并,务必夺回粮草,将他彻底击溃,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孙观领命,刚要退下,臧霸赶忙上前,拱手阻拦道:“将军,万万不可!如今城外山越虎视眈眈,我们贸然分兵出城与曹豹争斗,万一山越趁机攻城,我们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啊!”
可此时的陶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任何逆耳忠言,他狠狠地瞪了臧霸一眼,厉声道:“你莫要再劝!我意已决,若再阻拦,休怪我军法处置!”
无奈之下,臧霸和王朗只能眼睁睁看着孙观领命而去,心中满是忧虑。他们深知,陶应这一冲动之举,或许会让永安城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笼罩而来 。
马超巧妙地骗过哨骑,那佯装的小校模样还未褪去,便神色急切地转身,对亲卫吩咐道:“快,即刻挑选几匹最快的马,选派最得力的兄弟,务必以最快速度赶到山林,通知山越部众!”亲卫领命后,飞一般地跑去安排。马超望着亲卫离去的背影,眉头依旧紧锁,心中默默盘算着时间,深知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山林深处,静谧的氛围被一声尖锐的鸟鸣打破。山越部众已在此蛰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