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终于将甘宁手头这一连串棘手事务料理得滴水不漏,前脚刚忙完,鲁肃后脚便拉着马超,寻了处营帐,几人围坐下来。营帐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们凝重的面庞,气氛压抑得厉害。
鲁肃此刻眉头拧成个“川”字,语气透着焦急:“主公呐,和谈这事儿,可不能再慢条斯理地挑时间了。咱得争分夺秒,赶紧和对方坐下来谈。伯符将军那边,眼巴巴盼着消息,多耽搁一刻,局势就多一分变数,实在拖不起啦!”
马超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长叹一声:“谁说不是呢。昨天才刚到这陌生地界,本想着能喘口气,好好休整一番,谁能料到,今天就一头栽进兴霸收拾后的乱局里,这摊子事儿,一桩接着一桩。”这话一出口,站在角落的甘宁,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神色间满是愧疚,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都怪我考虑不周,给主公添麻烦了。”
马超摆了摆手,神色坚定:“兴霸别自责,这事儿不怪你。既然如此,就定在明日,明日我亲自去会会沙摩柯,把话摊开了说。这事儿拖得越久,越容易节外生枝,诸多事务都火烧眉毛了,咱们得一步一个脚印,稳稳推进,才能把控住局势。”
鲁肃在一旁,微微点头,神色间却透着几分担忧,轻声提醒道:“主公,还有件事儿,您可得多留个心眼儿。前几日晚宴上,沙摩柯的妹妹莎莉儿,看向您的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满是倾慕之意,您往后打交道,还得小心应对才是。”
马超听了,苦笑着摇头,无奈感慨:“唉,子敬呐,这世间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恩。我这感情上的事儿,本就剪不断理还乱,实在不想再平白无故招惹新的情债,徒增烦恼。”
这话一落,坐在旁边的武安国和潘凤,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接着便捧腹大笑起来。武安国笑得前俯后仰,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打趣:“谁让主公您生得这般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呢。像我和潘凤兄,模样粗犷,平日里就难有女子这般亲近,和主公比起来,可真是天差地别。”
甘宁在一旁,嘴角一撇,满脸写着不屑,嘲讽道:“你们二位,也不瞅瞅自己,五大三粗的,怎么能跟主公相提并论?也不掂量掂量,还敢说这话,真是大言不惭。”
潘凤和武安国一听这话,瞬间火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