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治病救人关乎人命,单论你的身份……”
张福宝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冷哼一声打断道:“爹爹,就您会说。外面的人可都对我信任有加,对我感激不尽,唯有您质疑我的医术。”
张鲁虽被打断话语,却仍耐心哄着女儿:“福宝啊,爹爹深知你医术高明,堪称小神医。但且不说大家闺秀理应深居简出,就凭你的命格身份,那是越神秘越好。怎能整日抛头露面,与众多平民百姓频繁接触?待日后,你可是有母仪天下之运,起码也是皇妃之尊。到时于咱们家的教义传播,更是有着非凡意义……”
张符宝轻抿着嘴唇,微微瘪嘴,一双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张鲁,眼眶里渐渐泛起晶莹的泪花,那模样楚楚可怜至极,带着一丝哽咽对张鲁说道:“爹爹,您为何还这般言语?您可知女儿心中委屈。女儿研习医术,不过是想多行善事,解他人病痛之苦,怎就成了您口中的不当之举?女儿也知家族教义重要,可女儿亦有自己的追求与抱负,难道就因女儿是女儿身,便要诸多受限,连这点喜好都不能有吗?”
见女儿这可怜模样,张鲁的心瞬间揪紧,急忙温言哄道:“哎呀,我的乖女儿,爹绝非有意为难你。你钟情医术,若只是专注钻研,探寻其与咱们教义有无相通相契之处,爹自然是支持的。只是你总在外抛头露面,四处奔走,这着实不妥。况且当下世道不宁,兵荒马乱,你这般在外闯荡,爹怎能不忧心你的安危呢?”
张福宝圆睁双眸,紧紧盯着父亲,满是怀疑地问道:“爹爹,您当真如此想?”张鲁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对对对,爹绝无虚言,确是担忧你的安危。”
张福宝仍心存疑虑,说道:“这有何可担忧?咱们汉中向来教众云集,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哪会有什么歹人出没?何况我这身份一亮,教众们谁又敢对我心怀不轨?爹爹,您莫不是在哄骗我吧。”
张鲁面容凝重,满是忧虑地语重心长说道:“女儿啊,爹爹怎会平白无故哄骗于你?你可知道,近来咱们汉中的教众与西凉之间那战火熊熊燃烧,已然持续了许久许久。这期间的纷争与动荡,你难道真的一点风声都未曾听闻?你且仔细瞧瞧,如今这城中的伤兵数量是不是如潮水般日益增多?那些西凉的莽夫们,个个都是生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