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拘囿与束缚。但你自幼便被祥瑞环绕,福缘深厚非常。为父曾特意请那相面高人仔细端详过你的面相,那相面之人惊叹不已,直言你乃是世间少有的大富大贵之命相。你之命格,尊贵超凡,似那夜空中最为璀璨耀眼的星辰,不仅能为自身带来无尽的荣耀与幸福,更有母仪天下之征兆,日后定能成为家族的骄傲,庇佑我张家一门老小,福泽遍及天下苍生。”
张符宝微微嘟起小嘴,满是不情愿地开口说道:“爹爹,您怎么又来了。您总是用这一套说辞来念叨我,传播教义有哥哥和兄弟们去做就好了呀,我不过只是个女儿家。您成天把那些天命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挂在嘴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张鲁听了,脸上不禁泛起一丝不悦,沉声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闺女啊,咱们可是以教义传家的家族,若是连自家人都不信天命,那还如何让世间之人来信奉天命,又怎样让他们遵从教义呢?”
张符宝瘪了瘪嘴,继续说道:“之前大贤良师张角,他那些符箓之类的东西,不都是用药水蘸着写,甚至还拿粮食来充当符纸之物吗?这些事情您难道不清楚?还用得着我来说吗?这分明就是些唬人的手段罢了。”
张鲁听闻此言,心中恼怒,却又不愿对女儿发火,只得强压怒火,耐着性子解释道:“符宝啊,咱们家与大贤良师那一支全然不同。咱们的教义,入门需先纳五斗米,而后这五斗米会用来互帮互助,救济更多的穷苦之人。咱们一向是劝人向善,从不会煽动造反。你怎能将为父与大贤良师那一支混为一谈呢?这可是对祖先的亵渎,万万不可有此等想法。”
张符宝瞧着父亲,见他已有明显的不悦之色,心中一紧,赶忙换了副语气哄道:“爹爹,您瞧,我近些日子一直在研习福禄之类的典籍呢。我这段时间多乖巧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钻研咱家的教义符箓。您那些话对教众们去说就好了,何必跟女儿这般较真呢。”
张鲁面对女儿这般模样,实在难以生出怒火。被女儿轻哄两句,他那原本故作严肃的脸再也绷不住,瞬间喜笑颜开,说道:“哎呀,女儿啊,你如此便对了。咱们家以教义传家,无论如何,这传家之道绝不可弃。并非为父想约束你,只是你切不可像寻常医官那般,随意外出,还给人问诊拿药。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