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阿秀情同手足,如此算来,将军更是我尊长。今日我言辞间的无礼与莽撞,在此先向将军赔罪,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马超微微顿了顿,神色转为钦佩:“将军身为上位者,能时刻将身后一众将士兄弟的前程生计挂怀于心,此等胸怀与情义,实令马超由衷地敬重与赞赏。再者,将军对张绣的一番苦心孤诣、用心良苦,更是让我深深叹服。我深知将军此举皆是为了宛城的长治久安,为了兄弟们的未来福祉。”
张济赶忙摆手,言辞恳切地说道:“将军且莫要这般称赞,若有怪罪之处,那也全是我这把老骨头的责任,万不可迁怒于张绣这懵懂无知的孩子。如今见将军对张绣如此情深义重、赤诚相待,我便是即刻身死,亦能安心闭目了。”
张济微微一顿,神色凝重而坚定:“自今日起,这宛城的基业以及张绣本人,便正式重归西凉,全然归附于将军麾下,任凭将军差遣调令。我等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唯将军马首是瞻。如此一来,也算是给这宛城上下诸多追随多年的老兄弟们寻得了一条明路,一个安稳可靠的归宿。”
马超闻听,连道三声“好好好”,继而说道:“将军竟能如此深明大义,实乃幸事。如今既有这等报效朝廷的赤诚之心,待天子知晓,必定不会吝啬赏赐。彼时,朝野上下也定会为将军之举而群情振奋。此消息传至天下诸侯耳中,于他们而言,亦是一则颇为正面之讯。”
贾诩微微摇头,随后缓缓开口:“马超将军,您恐是有所误解。我家主公之意,并非是要投靠朝廷,而是欲投效于您,回归西凉故土。您且想想,在朝廷眼中,我等不过是昔日追随董公之人,仿若为虎作伥之辈。当年董公那般威逼天子,天子心中定然衔恨。说句不中听的,马超将军,如今虽值天子用人之际,尚有几分倚重,可也不乏压制。待天下太平之日,我等之人又怎能奢望善终?将军您只瞧当下,您身为天子器重的心腹,所受待遇又如何?将军敢断言,待天下安定之后,您与我等皆能安然无恙?古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此绝非虚言呐。”马超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一阵错愕,心中暗忖,贾诩之言,似也颇有几分道理,自己先前确是未曾深思此节。
张济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开口道:“马超将军,如今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