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向,脑袋里“嗡嗡”作响,口中被麻布紧紧堵塞,无法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超,眼中满是委屈与不解。那两巴掌的力道极大,瞬间便将张绣的嘴角打得破裂开来,鲜血缓缓地渗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衣衫之上,显得格外刺目。
张济在后方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成了拳头,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掌心都捏碎一般,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了惨白的颜色。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马超的一举一动,急切之间,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阻拦马超的行为。然而,就在马超转身折返的瞬间,张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地松开了那紧握的拳头,脸上的神色也极力恢复如常,只是那眼底深处,仍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与担忧。片刻之后,他微微抬起头,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看似漫不经心地轻声问道:“马超将军,你这般大费周章地行事,究竟是何意图啊?”
马超神色凝重,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张济,缓声说道:“张济将军,此事明眼人皆能看出对错。张绣做出那等违背人伦之事,确实犯下大错,按律当罚,这无可厚非。然而,将军且听我一言,‘玉不琢,不成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皆为圣人之教诲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只要张绣能诚心改过,那他依然可称是一位好儿郎。”
马超微微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恳切:“您是他嫡亲的叔叔,血脉相连,情同父子。张绣更是您张家如今唯一的血脉传承。恕末将冒昧,以将军如今的身体状况,想要再孕育子嗣,怕是极为困难。将军试想,若百年之后,您泉下有知,列祖列宗问起张家为何绝后,您又该如何作答?难道就因一时之气,为了一位女子,便要对自己的亲侄儿痛下杀手,让祖宗的基业后继无人吗?”
见张济的神色有所动容,马超趁热打铁,语气稍显激动:“昨日之事,实乃张绣饮酒过量所致。酒这东西,向来被称为穿肠毒药,最易迷人心智。张绣平日对您,那可是恭敬有加,守礼知节,尽显晚辈孝道。他此次犯错,不过是被酒所误。若他能从此戒酒,必定不会再犯此等错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