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在鉴赏的陈庆文将目光从画上收回,看向了钱华。
只见钱华笑道:“子建,老陈没让我匀画,怎么?你打起这幅画的心思了?”
“我就好奇问问。”曹子建开口道。
“得,反正我也没打算转让,跟你说也没关系。”钱华说着,伸出三根手指,继续道:“这个价收的。”
“三千?”曹子建猜测道。
“想什么呢?这尺幅,这画工,岂是三千大洋就能入手的?”钱华没好气道。
“难道是三万?”曹子建眉头一皱。
“没错,就是三万。”钱华点头道。
得到肯定答复后,曹子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钱华见状,还以为曹子建不知道王振鹏是何许人也,这就解释道:“子建,我跟你说,这王振鹏,那可是元代着名的画家。”
“被元仁宗赐号为“弧云处士”,并官至漕运千户,也被誉为‘元代界画第一人’。”
“这价格,物超所值。”
这一次,没等曹子建说话,陈庆文开口道:“老钱,前些天,你不是说,手头没多少闲钱了吗?这会怎么又有三万了?”
“还不是这幅画对我胃口,我思量再三,将我那宅子拿去抵押了,最后才凑出来的。”钱华解释道。
“好了,你们慢慢鉴赏,我去上个茅厕。”
说着,钱华问曹子建要来了茅坑的位置,这就出了中堂。
而就在钱华前脚刚走,曹子建和陈庆文几乎同时,都是叹了口气。
叹气声让两人相视看去。
从双方的眼神中,曹子建和陈庆文都明白了叹气的原因是什么了。
张好好却是疑惑道:“先生,子建,你俩怎么同时叹气。”
“钱老他,打眼了。”曹子建开口道。
“不会吧?钱老可是书画收藏家。”张好好狐疑道。
“别说钱老了,就是我,稍不注意,也会打眼。”陈庆文开口道。
“没错。”曹子建赞同道:“这一行,就没有谁敢说自己从来没有打过眼的。”
“也就说,面前这幅并不是王振鹏的画作?”张好好心头一惊:“那你俩刚才怎么没跟钱老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