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画瓢了。
同时这也寓含了父母们的“祈子”之意。
“老陈,我说你也六十有一的人了,怎么还收这种画?真是越活越没羞耻心了。”李掌柜将目光从画桌上收回,白了一眼儒雅老者。
如果边上没有曹子建这个外人,儒雅老者肯定会跟李掌柜反驳几句。
奈何,曹子建就在边上。
他也是要脸的人阿。
顿时,一张老脸就有些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曹子建的声音缓缓响起。
“掌柜的,这话你就说错了。”
李掌柜闻言,这才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当看到曹子建还没走,且盯着自己手中拿着的画卷后,面露尴尬之色道:“公子,您还没走了。”
“被这幅画给吸引了。”曹子建开口道:“此乃春宫画,也称秘戏图。”
“早年间可是为姓启蒙教育而设的。”
“所以并没有像您说的这么不堪。”
啪啪啪。
一道掌声响起。
儒雅老者拍手称赞道:“这位公子真是见多识广,说的一点都没错。”
“我看只有心思肮脏之人,才会将如此有教育意义的画作当做涩情之物来看待。”
“像我跟这位公子就不一样了,完全就是用艺术的眼光去欣赏这幅画作。”
说着,儒雅老者一脸得意的看向李掌柜。
一下子,他就将自己的地位拔高了几分。
“况且,这可不是普通的春宫画,而是出自名家之笔的春宫画。”儒雅老者继续道。
“哪个名家会这么恬不知耻的画这种画?”李掌柜狐疑道。
儒雅老者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曹子建,问道:“公子,看你刚才鉴赏的专注程度,想必已经看出来了吧?”
其实,他就是想考考曹子建。
“仇英。”曹子建直接答道。
听到曹子建的回答,儒雅老者双眸一亮。
这会,信息都比较闭塞。
并不是人人都知道古代的名人。
而曹子建小小年纪,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这画作的主人,显然不是一般人。
当即好奇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