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动作令她不舒服,便放开手。
赖晴空垂着头,令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她很久都不发一语。
白十九以为自己的要求太过孟浪,吓到了她,讪讪的也不敢开口。
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忽听洞壁一处似有响动,白十九起身去看,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异常,便返回来。
赖晴空忽然开口道:“你身上有伤吧?”
白十九吓了一跳,很怕她要检查伤处,忙道:“小伤,不碍事的。”
赖晴空并不看他,点了点头,从包中取出一个小瓶,道:“这药虽不甚好,但也算内外兼治,你吃了它,好得快些。”
白十九从来也不会怀疑她的。
接过药来,看也不看,仰头吞下。
然后他就仰倒下去。
火还在烧着,蓝晓星的囊中想来都非凡品,耐燃得很。
借着光亮,她自挎包里翻找了许久,最后掏出个木头匣子。
青年躺在地上,人事不知,她跪坐在他的身边,手按在木匣的铜扣,微微的颤抖。
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咔哒一声,铜扣拨开。
匣口刚掀起不到一指的缝隙。
“滴铃铃铃——”
啪的一声响,木匣重重阖上。
赖晴空脸上一片空白,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世界好像只剩下火焰的哔啵声。
她垂眸盯着匣子,许久不曾动弹一下。
“原来……从来都没坏过。”
白十九醒来时,很不想睁眼,因为他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有一些醒着时,连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在梦里轰轰烈烈的发生着。
无论谁做这样的梦,都舍不得醒的。
可是,有这么一句话: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所以他还是醒了。
还没睁眼时,脑子里就有一些开怀的期盼:终于,只有我和她两个单独一处,我一定保护好她。之前她吃的太少,一会儿定会饿了,先将那什么菩萨鸟烤来,这次一定注意火候……
想到这里,睁开眼,无意识的搜寻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