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比如手脚,我是一概不动的。”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和他即无冤,也无仇,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晓得。”
他无奈无辜无邪地道:“我只是饿了。”
他用一种吟诗般的声调感叹:“可是,男人的口感还是太粗糙——还是在外面好,我能获得更丰厚的报酬——那是最鲜最嫩的十来岁的干净处子之心,脆嫩爽口,说起来,倒有些想念我那有些小气的雇主了——”
然后他的眉尖就蹙了起来,催促戚红药:“戚姑娘,咱们快动身,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啦!”
赖晴空尖声道:“你这魔鬼——你,你让他活生生看着自己被你吃掉——”
小白脸上笑容慢慢淡去,转过头,侧过肩,看着赖晴空。
戚红药横跨一步,将赖晴空拦在身后。
小白却只是挑了挑眉,用一种微微的嫌恶口吻道:“不吃活肉,难道叫我吃死人?”
他摇头叹息:“你们可真恶心。”
赖晴空脸上惨白,她忍不住看向戚红药——她以为,戚红药一定忍不了这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戚红药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