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见过,吃下魔心丹的人从此会变成什么,此丹药可是无解的,一旦他真的服下,也就等于亲自毁掉自己往后的生活,就算那一战他胜了,也只能当一只可怕的怪物度过短暂的余生。
葫芦里的那颗魔心丹不是吴澎勇炼的,而是他的母亲黎芳远交予他的,真可笑,一个母亲竟然为了复活自己的丈夫,不惜牺牲自己的亲生儿子!
“三房,还是父亲吴潮山在世时的三房吗?我们都成了什么……”
吴澎勇此时终于清醒过来,他放弃了治愈自己的机会,与吴澎丹一道坚持给宁子初带路,事到如今,恐怕只有这个吴家的外姓公敌才有可能了断吴家三房这些年所种下的孽缘恶果。
途径之路上,总有一些二房的人像吴澎瑜和吴澎孝那般碍事儿,不过这些人的本事也就是那样,比不上吴澎瑜和吴澎孝,宁子初对他们根本不屑于用克吴三技,他左手唤出横刀,三步一招蝶舞飞花,两步一刀浪中藏月,如同用扫帚扫虾米似的,给自己和吴家兄妹开出了一条清净的道路。
到达冰室的入口时,里边传出来的热量已经烤得宁子初他们眼睛干疼。吴澎勇咬着牙,他和吴澎丹互相搀扶着继续带着宁子初往冰室里边走,当他看见自己母亲黎芳远头顶前方悬浮在半空的六合寒火炉已经开始高速自转而冰室里的冰魄棺开始燃烧起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母亲非要把自家基地修建在这个地宫里,为什么这些年所抓来的人母亲都要求自家的人必须把他们放在冰魄棺里,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些人给六合寒火炉当柴烧!
吴澎勇瞪大了眼睛,他惊恐的看着远处那一排排正在陆续变红然后燃烧起来的冰魄棺,顿时眼泪鼻涕止不住的奔涌而出,他对着冰室内破声嘶喊道:
“母亲!母亲!彩儿……彩儿!”
过于激动的吴澎勇由于心神不定,内息也破了功,身上的伤口就像那一个个山涧泉眼,破体而出的血液似涓涓细流从他身体各处的伤口里流淌而出。
吴澎勇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吴澎丹,他转头看着站着其身后的宁子初,虚弱的抬起他那被血液染红的右手指着冰室里的六合寒火炉,对宁子初说道:
“那……那便是六合寒火炉……你……你赶紧……只有毁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