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夫妻一块儿过日子,你倒好,说消失就消失,你就不管我后来是死是活嘛,你个懦夫!”
韩烎右手放向装满牛奶的铁桶,他也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着南宫藜,这些年,有太多的事情埋藏在他心里,可他都不能说,至少不能全说给眼前之人……
雪木村其实离之前的镇子不远,开车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路程,只是这路况着实让人心烦,不仅泥泞不堪,而且有几段路就是简单在山腰上凿开半个口子才修建成的马路,路面的另一侧就是万丈悬崖。感谢宁子初的车技,让我们有惊无险的跟着韩烎的车来到了雪木村。
到了之后,我们发现这里挤满了各色各样的来客,路边林立着各种名称的药材铺,来往的买药卖药之人互相叫价,空气中更是充斥着复杂的药材气味。
韩烎让我们徒步把南宫藜带到一间修建在山脊上的小木屋里,那是他的临时住所。据他在上山时所说,其实这个村子早在几年前就因为雪崩被掩埋了大半,幸存的村民都被当地政府搬迁到了别处,本来应该成为一个荒村的地方,却因为山上珍贵药材众多,吸引来了不少采药人和药商到此聚集交易,久而久之,这里逐渐有人修建宿舍和餐馆提供给各方来客,雪木村如今也就变成了一个大家默认的药材交易市场。
南宫蒲背着南宫藜走进韩烎的小木屋,他小心翼翼地把南宫藜放在一张木床上,我们跟着韩烎走进木屋,看见他从木屋的货架上拿下一个红木匣子,他把匣子放在南宫藜床边的一张小木墩凳子上,然后利索的打开匣子,我看到匣子里装着一排排粗细各异的黑色针管,南宫萍转身将我和南宫蒲、宁子初哄出屋外,说是有她和老韩两人在屋内就够了,然后一把将木门关上。我们三人也不好打扰,只能坐在屋外的草地上,呆呆的看着村里的风景。
我躺在草地上,不耐烦的看着手表,从上午十一点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小木屋的门才慢慢打开,走出来的是南宫萍,我们三人起身去向她询问南宫藜的病情,南宫萍解开自己新冲锋衣上的拉链,让吹来的清凉山风给自己消消汗,停顿了许久之后,南宫萍才开口说道:
“连续扎了二十一根乌萃针,算是把她的脐轮暂时稳住了气血,幸好老韩这儿有一颗定魄丹,给小藜含住了,现在只能靠小藜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