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内息,呼出胶蓝寒香,让香尘漂浮在我的全身,这招是寒雾缠山,是嗅字门专门针对火系异虫的防御功法,由于施展寒雾缠山需要时间,而火鼠的移动飞快,以至于胶蓝寒香尚未包裹完我的身体,火鼠已经将它的尖脑瓜子撞到我的胸前。
还好我胸膛上方已经漂浮了一层胶蓝寒香,火鼠的火焰并没有灼伤我的肉体,这是火鼠常用的进攻方式,通过撞击敌人的身体以达到点燃敌人的目的。虽然胶蓝寒香让我躲过了一劫,可是被这个大脑瓜冷不丁地快速撞了一下,这感觉和被飞来的足球击中差不多,疼是真疼。
我借助燕影飞步在室内的环境中拧转挪步,身体腾越旋翻,只为了躲开火鼠“铁头功”般的一次次撞击,其实我如今有胶蓝寒香防守身体,即使被这货撞到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顶多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罢了,我担心的是这只火鼠接下来的进攻。
当这只“青少年”发现莽撞的“铁头功”对我并不奏效时,后边的进攻它就会张开大嘴,露出口中大如麻将的前排门牙朝我咬来。火鼠的头部攻击无非一次进攻撞击我身体一下,可若是被它的大门牙咬上一口,这货就会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撒口。
这一层是床边放有一把长一米五,甘蔗粗细的铁杆称,也不知孙三师叔平日里拿来干嘛用,与这只火鼠碰面的第二天,火鼠发现它的头部进攻打不着我后,便在我躲闪它第十次“铁头功”时,在下一次进攻时刻意把我逼到墙边,然后朝我脸上跳来,我一躲闪,火鼠就略过我的脸颊冲向我身后的墙壁,接着两只后退以墙砖助力,迅速转身,咧着大嘴冲我的脖子袭来,还好我反应及时,跺脚退后几步,随手正好摸到铁杆称,须臾之间,我把称杆竖于面前,火鼠的嘴巴正要咬到我的脖子,被我用称杆卡在它的嘴中,麻将大的门牙在铁称杆上摩得嘎吱嘎吱响,数秒功夫,称干便被火鼠烧得赤红发亮,尽管我用胶蓝寒香护住了双手,可还是坚持不了多一会,双臂以甩,把铁杆称和上边的火鼠一并甩到室内的东南角。
这只火鼠当时还是死死的咬着铁杆秤,直到铁杆软化成软糖那样软趴趴的耷拉下来,它才松口。若是当时被这货咬到了脖子,怕是只能等到我烧成灰它才罢休。
那次之后,我对付这只火鼠是能躲就躲,每一次的辗转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