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乎没有一个是完美的。
当身边的人一点点的老去，当熟悉的存在一点点的湮灭，剩余下的只有孤独！
这边，出现在百里集团大厦外的次神已经被千泷移到了她的绝对空间中。
一二三四，一共四个次神。
除了在异空间的沧南那一次，千泷还是第一次遇到好几个冲着他们假面而来的外神。
之前一个又一个，境界从低到高，像是在试探他们假面的境界，如今却是难得的一次出现四人。
但是，在千泷这里，仅有的结局一直都是唯一的罢了。
小姑娘拎着长棍，从左到右，依次赏了四个外神，一人一脑棍子。
“我认为，事情的起因都在你们，所以我不能让你们一下子都没了！”
千泷认为，若不是这些非人的神明屡次出现在百里父子面前，他们大概就不会知道在普通人以及守夜人之外，还存在着一种超脱认知的存在——神明。
守夜人拥有超人般的能力，但他们身上担负的责任更多。且，相比起来，掌控无数禁物的百里家族比之守夜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但是，神明，有非人的力量，活的比守夜人更是要久上加久。
“你们说，我如果去散布谣言，说只要得到神明的神格，会不会有数以万计的属于你们的信徒，想要将你们取而代之呢？”
这个想法略微有些阴暗了，千泷只是提了一嘴，很快的又转变了说法。
“好像不行，这种容易负伤。”毕竟按照人口基数来算，还是他们大夏存活的生灵多。
若是数以万计去送人头的成了他们大夏人，那好像就不太好了。
毕竟，连着千泷都感受到了长生所代替的疯狂，古往今来，大夏追逐长生的案例又不仅仅只有百里一个家族。
只是如今，完全的呈现在她面前的，仅有这一个罢了。
所以，这个口，不能开，也开不得！
而千泷也确定，研究长生的，必定都是疯狂的家族。
如若之后再被她遇到了，她一定要把人抡出来，揍上一顿又一顿。
若是罪魁祸首不在了，她就是去挖坟也要把人挖出来。让她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