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评价，同时也在审判对方的命运。
方奕态度十分平淡，像是某个微不足道的选择。
就如同他翘起二郎腿的决定，无论是右腿搭在左腿上，还是左腿搭在右腿上，全都无关紧要。
一旁，杨盛的表情凝固住了，他微微张着嘴，似乎有话还没有说出来。
“怎么回事？”马忠看着杨盛反常的状态，有些茫然，十分不理解怎么回事。
就在他用手掌触碰对方的肩膀时。
杨盛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马忠脸色一变，慌忙上前查看对方状况，“杨盛你怎么了？”
摸了摸对方的鼻息，他脸上顿时涌上出一丝惊恐。
“死了？”
马忠整个人吓得瘫坐在地上，瞳孔缩小到了针尖大小，体若筛糠，恐惧之色蔓延。
怎么回事？杨盛只是站在这里，什么都没做，突然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
短短的数息时间，马忠眼皮抽搐，整个人已经汗流浃背。
方奕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到对方面前，缓缓蹲下身子。
他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脸，流淌的汗水从马忠的额头上滚落下来。
后者像是见鬼了一样，用着无比悚然的表情看着方奕。
“知道吗？在诡异力量面前，你就是只虫子，我有一万种方法碾死你这个普通人。”方奕没有任何表情。
他轻飘飘的声音，传递在对方的耳中，宛如地狱的恶鬼呻吟，让其不寒而栗。
方奕说的是事实。
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每一个先傩都是行走的杀伤性武器，诡异力量不遵守科学规律，他们能够做到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
普通人面对他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也正因为如此，官方才会如此管制先傩圈，尽力封锁关于诡异的消息，将这些秘密隐藏。
同时也有一些手段比较强硬的先傩，会与一些资本财阀进行合作。
就比如许方云，就是因为他，腾跃这些年才能顺风顺水。资本的积累也能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