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嵩的视角下，只有方奕一人站在那里，之后莫名其妙地转头大喊了一声。
行为古怪，让人无法理解。
“刚刚有没有人站在我身后？”
听到方奕的询问，张嵩一脸茫然，“没有啊。”
方奕没有再回答，而是扫视整个警局。
在他身边，只有张嵩和李若琼和那名女警。
没有第五个人。
而在警局的其他地方，也是他们的左方，则有着两名坐在电脑桌前执勤的警员。
除此之外，便是离他更远的，也就是被他们带到警局的长发男人。
此时他正戴着手铐，表情低落地接受着面前两名警察的问询和笔录。
没有其他人……
刚刚从自己身后接近的人，绝对不是他们……
那会是谁？
方奕眼睛布满血丝，表情有些狰狞。
一旁的李若琼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就在方奕反复环视周围时，那个戴着银手铐接受审讯的长发男人突然转头看向方奕。
他原本低落的脸上莫明露出了一抹惊悚的笑容，眼神中有股不属于活人的阴冷与寒意。
方奕瞪大了眼睛看着向自己发笑的长发男人。
对方嘴唇缓缓蠕动，似乎在说话。
他的声音很小，而且两者距离太远，方奕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但凭借着对方的口型，他能大致猜测。
一共有五个字。
他在说，杀死……
等一下！杀死什么？
杀死谁？
被逼到情绪失控的方奕，表情愈发狰狞，脸颊因为极度紧张聚起一层层皱纹，两颗眼珠几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他身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黑色青筋，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缓缓蠕动。
接着，他突然向长发男人冲了过去！
速度太快了，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方奕瞬间冲到了长发男人的面前，直接把对方扑倒在地，双手死死掐着对方的脖子。
“你刚刚在说什么？杀死谁？杀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