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其中,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打。”一直没吭声的清雅突然说了一个字。
“啊?师娘?”乞浪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回头诧异地看了清雅好一会儿,被她拍了一巴掌才反应过来,“您真让我们去打人??师娘??这可是???”
“打。我。”
清雅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大家也都习惯了,尤其是浪子,甚至可以把一个字理解成一串字的含义。
比如这个打,我,浪子给大家的解释就是,我(师娘本人)去打,你们几个待着喝茶就行。
“是这样?”不行看了虚无名一眼,言外之意就是——你也是这么理解的?
见虚无名冲他徒弟张了张嘴,又竖了个大拇指,看嘴型,分明说得是:“好徒弟。棒!”
不行刚要说什么,忽觉眼前人影一闪。
谷燃捋着胡子,着急慌忙地走进结界坐下,抢过虚无名手里的酒,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这才满意地抹了一下嘴角,接着又一口黄瓜一口猪蹄,只看得浪子目瞪口呆,“道长伯伯,你也吃肉?”
“怎么,打架这么累,我不多吃点补补?”谷燃不以为然地瞪了他一眼,嘴里可一点没闲着。
“他是个假道士,最喜欢坑蒙拐骗,尤其喜欢骗小孩。”不行不咸不淡地接过话去,旁边在啃鸡腿的花花特别同意这个说法,抬起头冲着谷燃不屑地叫了几声,又埋头对付那个没吃完的鸡腿去了,对于谷燃那个要杀狗灭口的表情,两个狗子只当没看见。
“开。打。”清雅有些不耐烦,一巴掌拍在虚无名的手上。
“清儿。。。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虚无名嘴上这么说,眼底却掩饰不住笑意。
“师父!”乞浪自告奋勇。
“怎么,你又知道?”
“当然,师娘的意思是,把结界打开,让她出去,教训这几个不知好歹的人,不用我们动手,她能搞定。让我们瞧好吧!”乞浪小朋友胸有成竹地解释完,得意地望着虚无名。
“哟,小子,可以啊,居然能理解出这么多。”谷燃一根黄瓜啃完了,正准备去拿酒,被虚无名一把抢过去。
“师娘。您说,我说的对不?”
“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