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扔鞋子。”
“师父。。。”
店小二跟前又围过来几个房客,不用问,都是来投诉这几个吵起来没完的家伙的,店小二无奈地搜肠刮肚地向人家解释一通,大概意思就是,这是一家子出来找大夫的,家里有个病秧子,看着生得极其俊俏,其实以前也是一个斯文的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书生,本来已经准备进京赶考,可殊料却生了场大病,导致脾气变得越来越差,说到底就是个可怜人,而且他们要不了几日就离开了。
众人一听,顿时不胜唏嘘,起了同情心,觉得这个病秧子实在太惨了,白瞎了这么一副好皮囊,看看,光生得好看有啥用,还不如他们这些普通人过得开心呢。
于是,也就不再说什么,各自散去了,只不过这个故事又给大家增添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店小二这才偷偷抹了把汗,心想,若不是看在那锭金子的份上,他才懒得编故事,不过,无论如何,他得想办法让这几位大神赶紧离开自己的客栈。
话说间,这不行带着花花也听完故事回来了。
“你们出去吧,我跟花花在门口守着。”不行推门进来,后面,花花正叼着一个大鸡腿。
“不行哥。”
“尤其是你——”不行一脸嫌弃地看着老鼻子,皮笑肉不笑道,“谷燃道长,请吧!”
“汪汪汪。。。”
在花花的“威慑”下,谷燃只能非常不情愿地跟着大家出了门,临了还不死心地冲虚无名嚷嚷一句:“小名名,要是有啥事,你叫我,我看要不我还是留。。。”
“啪!”一只鞋准确无误地扔过去。
“滚。”某人杀气腾腾地差点爆粗口。
“哎。。。我这也是好心。。。你这个狗,怎么又咬我!!!”
“阿戮!!!快点,让你的狗离我远点!!啊啊啊啊。。。”外面一阵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直到最后总算是安静下来。
虚无名捏了捏眉心,这老家伙太能闹腾了!
许久,房间里陷入了异样的沉寂。
“清。。。清。雅?”虚无名试探着叫她的名字。
在地府的时候,他每次跑去见清雅,总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层纱,而那层纱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