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攻克者的结局，要么完成困难的任务……要么死……要么就是一辈子留在世界泡内。
张澜接着道：“而且……就算你是a级，就算你攻克了s级世界泡，也不见得能突破a级的极限成为s级。”
“怎么说？”
“我们都知晓一个秘密，曾经被称为世界最强的a级，其实只有拥有s级天赋能到达这个领域……我们，这个世界的所有a级都是s级天赋。”
书生点头：“没错，这也是为什么各国官方都无比重视天赋的原因，天赋石的提升，只能提升到a级天赋。”
张澜莫名其妙叹了声气，道：“和突破a级一样，突破s级对天赋也有着某种要求，数量恐怖的【能晶】除外，想突破者还必须让自己的s级天赋更进一步。”
“经历无数战役，为完成任务要求终止战争，我和其他攻克者斩杀了数不清强大的存在，在那一次次极限中突破，我将我的s级天赋又进一步，才突破到s级。”
秦牧和书生又一次沉默，两人都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沉默了，但唯独这次不是因为被吓到，而是……迷茫。
看出了两人的迷茫，张澜语气变大，几乎半吼着说出来：“没错，我们错了，唯天赋至上的规则错了，无关品性和各方面因素培养所谓天才的我们……全都错了。”
“在特定极限下，生灵可以突破极限……突破天赋的等级，甚至我怀疑……天赋石就是其被神明具现的产物，不过是被世人用来交易，根本没人发现这点！”
“五年，我们……这个世界，让数不清的非s级天赋的人们失去了变强的自信，没有变强的自信何言突破极限？”
“换而言之……我们！这个世界！用五年的时间葬送了数不清的可能达到s级天赋的真正天才，培养着那些运气好一些却连变强之心都没有的废物！”
“现在知晓了，我们甚至无法做出改变，先不说依托这个规则的无数组织无数人的利益，真相的话说出了又如何？相信了就能让觉醒者们自五年的规则中解放而出，重新拾起变强之心？”
“不可能，不仅无用，若是由我们……由官方来说，只会造成空前的恐慌和失去民众的信任。”
张澜的情绪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