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咋想的？
弹幕都空了一瞬间，而后又活跃起来。
【没办法，咱舒姐身子太弱了，很难把她跟残酷血腥这些词勾连起来。】
【+1。】
【其实明曦才惨。现在大家一提她，那就是杀神，动不动灭国灭国的，但大伙儿想一想，她是谁派出去的？】
【明曦出征，大部分都是右相提议，元正帝通过。她纯属背锅工具人。】
【我舒姐能活着，全靠朝臣血祭。】
【哈哈哈，这是什么死亡笑话。不过舒姐确实干了不少人，这点毋庸置疑。】
【出身太平侯府，名门世家，有才有颜，官运亨通，一生安稳，丈夫还乖巧听话是个恋爱脑，一辈子除了体弱没别的挫折，简直是太顺了。】
底下皇帝们仔细看着弹幕，都有些困惑的挠头。
“人真能聪明到这份儿上？”
一个右相，一年就上半年班，还能把位置稳得不可动摇？
咋可能呢？
你不上班，右相那么多事谁来干？
“不是说她身体不好吗？身体不好能活到七十八？”
他们这群享天下奉养，身强体壮的皇帝们，平均年龄算起来，都还不过六十。
舒姣病病歪歪的活到七十八？
“温和？一个丞相温和的话，上位不到三天就得被搞死。不，是根本上不了位。不过奇了，这舒姣办了几万人，这群人还能觉得她温和？”
咋做到的？
传授传授呗。
搞死别人，旁观者还得夸你大度温和，是个贤君明主。他们这些皇帝，最喜欢这种手段了。
威平帝挪了挪眼神看向萧言，“这个舒姣，你知道多少？”
“不多。”
萧言微微摇头，“她之前一直以貌美、体弱、擅诗词出名，现在想来，应该是她在蛰伏。”
“我敲打过太平侯府很多次，她应该也知道我不会让太平侯府做大，所以不敢冒头。直到我快死了，她推算到我死后局势，便投了皇后。”
皇后夸赞舒姣有宰辅之才时，他还只以为是皇后见才心喜，夸大其词。
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