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还不想瞎。”
随着摩克叫声起起落落好几次，主任老头心里似乎得到了变态的满足，他挥挥手，示意可以结束了。
摩克被放在了地上，藤蔓退去，他没立刻起身，脸上泛着红光，眼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大吊灯。
随着手腕上的两声震动，第一声是250万摩拉的入账，第二声单主50万摩拉的打赏。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表情逐渐从失落到兴奋，他慢慢笑了起来，似乎开始从内心说服了自己，赚钱就是这样简单。
他强撑着起来，一件一件地捡起地上的半碎的衣服，不在意地搭在身上，顺手理了理头发，在台上做了一个谢幕的动作，高傲地下台了。
他坚信，自己可以成为有钱人下船，这是他此行的目的。
……
在摩克被藤蔓开始撕衣服的时候，海蒂早早背过身去。
随后摩克的叫声和观众席上的喧闹实在太过违和，她有点反胃，捂住耳朵，心里大骂点特殊单的人真变态。
同时，她重新评估了这样一个地方，这里看似没有怪物，都是人，但是摩拉把人划分了阶级，而底层的人，就跟外面的野猪没什么两样，或许被杀了，也无人在意吧。
……
径直来竞技场的男人，全程只是关注着海蒂。这个变态的单子，让他觉得有些不安，他起身想从场地的一个死角，改坐到靠近海蒂一边的座位，担心她被这些吓到，好随时带走。
换位置，要经过一大片中间场区域，而船上本就是枫丹的富人居多，熟脸也多。他刚走了一小半，就被认出来了。
“公爵大人，难得在水上遇见。”一个中年男人叫住了他，这是梅洛彼得堡机械零件供应商，“要不要坐下聊聊。”
“你好，瓦德尔先生，难得出来消遣，还是来点新鲜刺激的吧。”莱欧斯利无奈地回道，“我们互相可都看成老脸了。”
瓦德尔一脸我懂的表情，“您请您请，不打扰您的好兴致。”
随后一路又遇到几个人叫住了他，他都一一推辞了。
还有几个商人没叫他，只在背后议论。
“唔，是公爵大人哎，他原来好这口吗？这可是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