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既然已经知道那金令之上刻画的是何物,那么要查出它来就不难。本王这是在给你机会,你可别不识抬举。”
碧珠闻言,沉默不语。过了半晌,她才幽幽开口道:“王爷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又何必来问奴婢呢?”
临王冷然道:“本王的猜测是一回事,本王要你亲自告诉本王,又是另外一回事!”
碧珠缓缓抬眼,神色平静:“王爷猜的没错,那么金令,确实属于安福喜所有。至于他现在的身份,奴婢确实不知。”
临王眼中透出冲天杀意:“那你总不会告诉本王,太后为什么要帮其隐瞒,你都不知道吧?”
“太后不知道安福喜为何要安排夕阳杀手刺杀福禄侯,但他毕竟是安家二爷之子,也是安家自己人。”
“而且他蛰伏宁国多年,又在席为安座下,以后必有大用。太后想要把他找出来,问个清楚。”
“恰好那一夜,忠勇公又在听雨楼,也可以趁机嫁祸给他。因而太后才让听雨楼,瞒下这枚金令之事。”
“这枚金令,就连忠勇公都不知晓,奴婢也在第一时间连夜入宫,瞒下了此事,王爷是从何处知晓?”
“原来如此!”临王呼了口气:“太后这是想让我儿白死啊!因为死人,是最没有利用价值的。”
他慢慢起身:“哪怕凶手可能是安福喜,她也不会惩戒他。因为安福喜在宁国,在席为安座下,能有大用。”
死人往往是最没有价值的,哪怕他曾经作用再大,这就是现实。他冷然开口道:“只是,安福喜的命令吗?”
他猛然转身,盯着眼前的碧珠:“我那二哥,他对此事当真毫不知情?凭安福喜,能够调动五个顶尖的夕阳杀手吗?”
碧珠没有说话,这件事,本就不是她有资格谈论的。她平静的看着临王:“王爷,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是否可以放奴婢离去?”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临王会对她动手,只是很平静的在说着这件事。
“你就不想知道,自己在太后心里,价值几何吗?”临王缓缓开口道:“你臣服于太后,无非就是为了执掌听雨楼而已。”
“可若你一旦真的遇到生死危机的时候,你就不想看看,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