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后,兴致缺缺。
“又是远武略,她一介女流之辈,老来青楼游荡,真是不知廉耻。”杯酒落肚。
一人笑道:“兄长不懂了,这远武略生性泼辣的厉害,少时就不爱读书,偏把他们远家那股蛮横劲儿学来了,也难怪就连读书人,也被带的偶有进入青楼贪图享乐。”
江辞心中同样在小声腹诽着,一个将军,一个读书人,就这般大摇大摆的走进青楼,让人看了去也不知道背后说话得有多难听。
身侧引路的女子眉入细柳,温婉问道:“公子似有心事,我猜的不错,是觉得远公子的这番作为不妥,失了风度吧。”
江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在公子眼中,我们这儿的人就是帮娼妓,不知荣辱廉耻,为了利益,肉体也好,灵魂也罢,什么都可以出卖,对不对?”如此尖酸的话语在女子口中轻描淡写,像是在叙述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江辞不答。
“其实这么说也对,但是总还是有少部分人,她们没有选择,被卖了进来,沦为受人宰割的鱼肉”,女子的神态依旧温柔似水,可从她的眼睛里,江辞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哀伤,“远公子与别人不一样,她每次来,只是让大家端茶倒水,陪她聊聊天,而且出手阔绰,有时我也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把大把的银钱花费在娼妓的身上,至少,她对这些无路可走的人来说,是道救赎吧。”
步入间内。
远家兄妹各行其事,互不干涉。
远武略与几位貌美女子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偶尔共同举杯饮下几杯清酒。
另一边儿的远文韬安坐在木质厚重椅子上,手中持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静雅女子端坐在他的正前方,手中乐器弹奏着高山流水,草长莺飞。
这两人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江辞自己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坐下,那名温雅女子依旧跟在他身边,在江辞坐下后,自己静静的在一旁沏茶。
此女身着淡蓝色衣裙,只是看着她说话做事,便也觉得恬静温和清新脱俗,在青楼这个场所里能存有这种气质实属难得,但一想到或许正是这种超然的气质会不断为眼前人带来灾祸,不由的心生怜悯。
在得到江辞的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