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涌入大脑，一时间耳聪目明，就连身上暗藏的隐疾都得到了一定限度的缓解。
贪婪的舔舐了一下嘴唇，拿起碗捞了一碗，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这次，幻影没有出现。
他将信将疑的由吞下一大口，又一大口，正想抱怨被这客栈坑骗了。
视线聚焦他已不在客栈当中，眼前是高耸的山巅，山巅之上，他的眼前坐着一老人，穿的破破烂烂，手里的酒碗也是一副饱经风霜岁月斑驳的模样。
他正举着碗，朝江辞碰了过来。
江辞手中的黑碗却与疯魔子手中的破碗不同，乌亮乌亮。
疯魔子的视线注意到江辞手中的黑碗，江辞局促中要将黑碗收回，一股巨力却逼迫着他将黑碗朝疯魔子送了过去。
疯魔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一笑，盯着江辞的眸子。
两个酒碗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疯魔子将一整碗酒灌入口中，江辞也同样配合着饮下。
幻境破碎，回归客栈，此时酒仍放在嘴边。
江辞连忙服下，再度闯进幻境中。
幻境中的环境再度变化。
江辞叩首，拜师礼成，之后疯魔子将江辞背在背上笑嘻嘻的说：“不错，捡到个小崽子。”
幻境破碎。
再饮。
场景中的人多了一个，老鬼。
“哪来的小鬼，敢欺负我徒弟？”
这句疯魔子没说，但在江辞眼中是这样。
之后回到宗门，为江辞撑腰，也是后续江辞吃苦头的开始。
幻境再次破碎。
不知怎的，他已泪流满面，往事就像走马灯，在幻境中流转。
江辞抱起酒坛，一口气将一整坛酒饮尽。
“谁说无人！”
再然后，一手镇压阵玄宗，炼化道雷。
他注意到道雷侵入疯魔子体内时，暗紫色的光芒在疯魔子体内涌动，与那恐怖的因果之力对抗。
这一次的幻境出奇的长，一直到，疯魔子从空中坠落，还没等江辞抱住疯魔子坠落的身体，疯魔子的身形却先一步消散，幻境破碎。
泪滴落下。